门。”
“出差?”丁凯复拄着胳膊起来看他,“老头安排的?”
“有个度假村项目,地皮出现了点纠纷。”
“他没人用了?”丁凯复不太高兴。地皮纠纷这种事,涉黑的情况不在少数,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动手怎么办。
“明天让洋辣子跟着你。”
余远洲回想了一下洋辣子的尊容,拒绝道:“你要实在想监视我,就让傻强跟着吧。记得让他穿西装,别整得像个二流子。”
“不行。就让洋辣子跟着。他比傻强心眼实,我放心点。”
余远洲有点好笑,看来丁凯复也知道傻强心眼多。他试探着问道:“你知道傻强不实还放身边儿,就不怕他哪天偷咬你一口?”
丁凯复不屑地哼笑一声:“傻强跟了我十七年,我还不了解他?偷咬,呵,他也得有那个胆子。”
余远洲惊讶道:“十七年?!”
丁凯复对傻强的话题没兴趣,重新强调了一遍跟班人选:“明天就让洋辣子跟着你去,你要嫌他磕碜,我让他戴个墨镜挡挡。”
余远洲寻思那洋辣子长得就像黑社会,戴墨镜那更是个大写的茬子货。自己再夹个小公文包搁前面儿一走,活像那电视剧里鱼肉百姓的斯文败类。
余远洲叹了口气:“不用戴墨镜,你让他...哎,算了,随便吧。”
余远洲听话,丁凯复也不再多说。两个爪子在被窝里一心一意地摸,情动得直喘。可任凭他怎么撩拨,余远洲的小兄弟就是不起立。他自己也没劲,掀开被子坐起身。偏头看着面无表情的余远洲,长长叹了口气。拿起椅子上搭的浴袍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