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浓的一种。爱。
在门要合上的那一刻,他鼓足勇气唤道:“金枭。”
门合上了。但没有离去的脚步,门外传来丁凯复低沉的声音:“我在门口看着。别怕,睡吧。”
“扶我去厕所。”余远洲从枕头上别过脸,抽抽嗒嗒地撒娇:“我想袅袅。”
一阵沉默后,丁凯复笑了。笑得很轻,像门外过了阵小风儿。
阴凉凉的洗手间,余远洲踩着丁凯复的脚背,仰靠在他身上。裤子被解开,鸟被掏出来握着。
超过三岁,被人这么把着,都不可能袅出来。
“起开···你看着我上不出···”
滚烫的手掌往他小肚子上一压,耳边响起辣白菜味儿的口哨:“嘘”
余远洲虽然不怎么清醒,但还有羞耻。他忍得直哆嗦,偏头唧歪:“你别瞎吹···唔!”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更晚了。因为我大脖梗子僵了,去做了个按摩,剪了个头发,吃了顿炒菜,逛了个超市(???)
大狗为啥狂炫辣白菜。因为吃发酵食物增强肠胃功能。而发酵食物里辣白菜保质期长,所以他带了半箱(并不需要交代的背景)。
一边袅袅一边亲嘴儿,行吧,你俩整挺花。
尽量二更,但估计很晚,也可能推到明天,或者后天(???)总之别等,随缘嗷。
第一百零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