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

“大人……醒了?”

“嗯。”魏延抬眸,看到了焦头烂额的十三,笑了笑:“你放心,老毛病了,不妨事的。”

“小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大人的。”十三的表情有些懊恼:“还是因为那日着了凉,落下了病根。”

魏延摇了摇头:“病根这事儿,有渊源的,与你无关。”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我这病,现在还不是好?的时候。”

他问十三:“小将军那边有来信吗?”

“前两日来过?一封,说?是已经到了荣城外,正在攻城,其间防守薄弱,不出意外,一日内就能攻下。算到现在,应该已经顺利拿下进城了。”

“荣城?西昭迁都?前的国都??”魏延皱眉:“虽然萧条了,但曾经的国都?,论理?怎么说?都?不会这么轻易相让的。”

十三这些年并没上过?战场,一直都?是在将军府守着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后来又被安排到了魏延身边,他对战场的事情早就不大了解。

十三闷头反思了一下俞书礼的话,又恐自己有所遗漏疏忽,连忙拿出书信给魏延看,并照着念道?:“您瞧,小将军说?,虽然他失忆了,但打西昭还绰绰有余,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拿了敌将毋彭首级。那城守也是个懦夫,兵力孱弱,拿下荣城指日可待。”

经由这书信的提醒,魏延才想起来俞书礼失去了这几年的记忆。他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有些后悔没让几个副将提醒一下俞书礼这些年发?生过?的事情。

军情若非最新,那么一旦陷入圈套,就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