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说这么详细的。
“真没事。”俞书礼推着老爹出门:“您老还不家去管管那几个新来的小厮?听说他们把娘哄的一愣一愣的。”
“还说呢?臭小子!都是你干的好事!”趁着众人没看过来,俞华信又眨了眨眼,低声道:“真不要爹帮忙?爹可是有免死金牌,无论发生什么,爹都能保你一命!”
“真不用,爹……”魏延又没死,能治他什么罪?
他好心药老鼠,喝多了误给了他一个药老鼠的馒头而已。
那馒头碎渣掉了满地,任谁都不敢吃一个醉鬼的东西吧?谁让魏延真吃了?
俞书礼失笑:“我又没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清者自清。”他看向仓胥,似笑非笑:“你说对吗,仓监捕?”
“自然。”仓胥一板一正道:“若是证实小将军无罪,当即便会遣送您回家。”
俞书礼替老爹把那柄剑收好,拍了拍老爹的肩膀:“好好回去休息睡觉。还有,老爹,你这剑都生锈了,就别拿出来吓唬人了。一个磕碰还容易害人。”
“你这臭小子!拆你老爹的台!”俞老爹被请走的时候还在转身骂着。
“请吧。”俞书礼见父亲走远了,这才收敛了笑意,看向仓胥。
仓胥点点头,做了个手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