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魏延走过来,想要从他手里接过盆栽。“这么大个盆,就不会找个小厮拿着?”

俞书礼避开他的手,“诶……别动,这东西我找大师算过的,得一步到位。”他喊道:“快带我去你卧房。”

魏延叹了口气,只能迎他进去。

初冬的风有些萧瑟,此时的魏府还没有修缮,廊道走到魏延的房间,需要吹很长一段的穿堂风。

魏延侧头看了眼俞书礼有些发白的小脸,把身上的外袍脱下,往俞书礼身上遮。

俞书礼手腾不出来,躲不开,只好发话:“喂……你脱给我做什么?我这一路进来可热了!你还是自己仔细穿着,再生病了可怎么是好?”

魏延仗着自己手里没拿东西,不仅不拿回衣服,还走的飞快,笑道:“正是你正出汗发热才不能轻易着凉。我过个冠礼,把你过生病了,到底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俞书礼嘟囔:“我才不会那么容易生病,我身体可壮实了。”

魏延附和着说:“行,你最壮实。”却还是没拿回那件外袍。

俞书礼感受着身上那件薄薄的棉布外袍,最后抿了抿唇,没有再推脱,只是走的更快了。

到了屋内,魏延赶紧把炭火点了。

俞书礼把那盆神秘的盆栽按照所谓的大师的说法摆好,然后取下魏延的外袍还给他,监督着他穿好。

微醺的烟呛的俞书礼扶着桌子微微咳嗽,他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干脆把窗户打开了透气。

魏延把热茶倒好,转头要递给俞书礼的时候,却看到他打开了窗子,正盯着窗外发呆。

“是……炭火太呛鼻了吗?”

俞书礼回头,没有错过魏延脸上一瞬间的无措和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