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上他本来就心下厌恶这样满嘴谎话和心机的女子,所以故意惹她生气罢了。
见江宁还要折腾,他挥了挥手:“不谈。”
“你……你竟敢这般对我不敬,我回去就让我父亲砍你的头!”她有些气急败坏了。
俞书礼没什么反应,捂住了耳朵接着睡。
魏延从空落落的地面上爬起来。看了眼裹得严严实实睡下去的俞书礼,心中暗叹一口气。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否则不会连他这个病人都不照顾一点。
魏延走到栏杆前:“郡主,谨言慎行。陛下都不能随意杀人,浔阳侯有什么权利越过稽刑司,随意杀人头?”
江宁看魏延终于搭理自己了,心下一喜:“仙卿哥哥,我让人给你放出来。”她连忙招手示意手下侍卫过来打开监牢门。
而她的手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敢过来。
江宁正要冲手下发火,被魏延打断:“郡主是没听懂本相的话吗?那好……本相再问一遍,是谁给的浔阳侯权利,天子脚下,为所欲为?”
江宁这回听懂了,她身体一抖,手指下意识从栏杆上挪开,喃喃道:“仙卿哥哥,你什么……意思?”
“江宁,你是聪明人,不会不明白私闯刑狱,是什么罪责。难道浔阳侯手中的权利,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魏延道:“况且,既然当年浔阳侯不让你同我接触,现在,自然更不会。”
他断然下了结论:“你是私自来的。”
“不一样的,魏延……”江宁改了称呼,脸上有一丝羞愧:“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敢抵抗我父亲……我如今……我如今敢了……魏延……你若是,对我也有意,我们可以私奔的……”
边上听戏的陈黎适时加入:“私奔,好浪漫呀……”
“闭嘴。”魏延瞪了陈黎一眼,然后皱紧眉头看向江宁:“郡主,不知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对你有意的错觉?说出来,我们可以解决这场误会。”
“那年元宵节,你送了我一个花灯……”江宁委屈道:“那个小兔子花灯,我至今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