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好咬牙忍着。“孤晓得了,多谢大人教诲。”

僚臣们也都劝诫过太子,不要招惹魏延,此人阴狠毒辣,极为擅长借刀杀人。

一个稽刑司在他手里,连皇帝都要忌惮他三分。

手上人命无数的人,猜不透其心思就该退避三舍。

赵雍也一直照着办了,离魏延总是远远的,从不与他起冲突。

但今日,似乎是多饮了几杯的缘故。赵雍总觉得,魏延这般护着俞书礼的样子,让他看着怪不顺眼的。

心头有把无名的火在烧,想要把他脸上那张伪善的面具撕掉,让他发疯,让他丑态毕露。

魏延把俞书礼拉到身后,冰冷的视线略过赵雍身后一批僚臣,笑道:“今日诸位大人都在,为赈灾之事,大家都辛苦了,魏延敬诸位一杯。”

他自己举杯饮尽,几个僚臣不好推辞,黑了黑脸,被迫也陪了一杯。

太子的视线落在俞书礼和魏延身上,来回打量后,猛地再饮了一杯。

杯酒过后,本来应该收敛的赵雍却一下子气血上涌,并没有再忍下去。

他的眼神盯在俞书礼被魏延握住的手腕上,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安王这是和丞相夜会游船来了?今日的打扮……着实与众不同。”话题又被他扯回了俞书礼身上。

俞书礼抿了抿唇,刚要说话,被魏延安抚地看了一眼,他闭了嘴,干脆缩在魏延身后当起了鹌鹑。

“马上成婚了,我们又都是男子,没有那些忌讳,故而出来培养培养感情,也无可厚非。”魏延直言。

赵雍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阴郁狠戾,转瞬间又恢复温雅亲近的样子:“早听父皇说要给你们赐婚,没成想竟然是认真的。”他叹了口气,一副很可惜的样子:“你们到底都是男人,到时候岂不是连子嗣都为难?”

魏延笑了笑:“陛下的决定,微臣哪里敢置喙?”

赵雍一滞,被他一句“陛下决定”气的不轻。

他变了声调,表情狰狞:“也是,不过之后你尚可以纳妾,可怜安王……到时候就要独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