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的一身缟素的是谁?怎的一点?眼?力见没有?”
看到魏延的表情,李公公额角自然俱是汗。
他也没想到, 外头小太监没拦住人,长叹一口气之后,心知魏延定是要清算发火了。他连忙附耳,添油加醋地对皇帝说了这些那些,又把太子?对俞书礼的心思都挑明了。
先前赵武帝以为赵雍和?魏延游船相争,顶多是小打小闹,而如果?赵雍对俞书礼当真?动了心思,那是万万不?能允许的。一个皇帝,再怎么任由?儿子?胡闹,也绝对不?会同意他当真?爱上个男人。
皇帝闻言果?然脸色一变。“这个畜生!”
“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爱卿的婚宴,可不?能让他毁了!”皇帝一挥手发话,外头的侍卫才敢进来拦人。
但他自己发完话之后,却也没再关?注婚宴状况了,而是慢吞吞歪在椅子?上,长喘了一会儿气,最后莫名其妙,开始昏昏沉沉打瞌睡了。
俞书礼手中捏着红绸,指节按的发白。
他抬眸看向赵雍,冷笑了一声:“殿下,没成想您的贺礼就是闹婚……亏臣还期待了许久,眼?下……当真?是失望的很。”
“是么?那接下来这个人,定然不?会让你失望,还会让你‘欣喜’地大吃一惊!”太子?侧眸,看向边上穿着麻布衣服,头戴斗笠的女人:“现在哑巴了?先前不?是挺能说的吗?孤若不?是想着要给?你伸冤,才不?来这里受晦气!”
女人抖了抖身子?,手指颤巍巍摘下斗笠,露出一张白生生的脸。
魏延一顿,认出来了人,整张脸都散发出无尽寒意。
四周的众人开始小声地耳语。
“长得还挺标志的……”
“你们说,别是这二位谁偷摸养在外面的外室吧?被太子?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