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把人扯起来又扔到?地上:“你瞧你现在这副尊荣,有半点皇后的样子么?”

皇后抬起头,鬓发凌乱,几乎声嘶力竭,恳求道:“赵玄!……不?……不?管你是谁,总之你应该不?是皇宫的人罢?后宫中目前还是我说了算的,你既然说她没死,只?要说你那相好的是谁,我定帮你将人带回?去?,你只?要……放过我一命……”

“赵玄”看?了眼?时?辰,摇了摇头:“是很好的主意?,我听着倒也?有几分?心动。”

“但第一,那人难搞的很,从来吃软不?吃硬,我确信,你搞不?定。且……他?压根不?是你们后宫中的人……”

“第二……很抱歉,我今日本就不?是来杀你的。要杀你的人……在后头呢。”

他?拍了拍身?上和手上的尘沙,又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到?的血迹,然后踏着脚步,优雅离开。

“哦,对了。”他?回?头一笑?:“貌似你还得罪了个更?不?好惹的家伙呢。毕竟你有今日的后果,应当少不?了他?的手笔。”

“谁?”怨毒的眸子直视过来,含血带泣。

“都是你当年造孽留下的福报。”

“造孽 ?”皇后在原地喃喃……

兴许是造孽过多,她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该是哪个仇家伺机报复。

“赵玄”没有再说话。

皇后手脚尽断,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原地,她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赵玄”,喘着气垂死挣扎:“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

“娘娘猜到?也?大可去?说,可惜……有些人,可不?会留您这一命呢。”

“赵玄”扬长而去?,许久之后,背后箭矢的声音簌簌响起。

不?久之后,就是禁卫军训练有素地清理现场的痕迹。

第二日,宫中报丧。

皇后遇袭,身?中刺客数箭而死。

皇帝悲戚,罢朝三日,举国同哀。

第二年,太子建府,皇帝同意?其监国。

同年十月,魏延封相。

从此,权倾天下。

*

说完这一切,魏延抬眸问俞书礼:“可有片段的印象?”

俞书礼点了点头:“那段记忆我尚且有的,只?是不?知道这许多实情。”他?沉思片刻,纠结半晌,还是问道:“所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三皇子是假的?但不?对吧,上回?董思文说的时?候,你分?明也?很意?外。”

魏延道:“这些,是我在董思文提醒之后去?查的,并非我先前知晓。”

“那你先前知晓的,是什么?”俞书礼眨眼?望他?:“你对完颜浚的敌意?,又来自哪里?”

“我的敌意?来自哪里,你不?清楚?”魏延垂眸看?他?:“他?喜欢你啊。”

俞书礼耳根红了红:“那你也?不?能那样霸道……喜欢别人是人家的自由。”

“喜欢别人当然可以,但喜欢你,不?行。”

“我先前又不?知道……”俞书礼讨好般伸手去?拉他?,哄道:“别醋啦,人不?都是你的了么?”

“那你知道,他?是何时?转换身?份的吗?”

“嗯,你记不?记得,他?回?西昭之后不?久,三殿下曾大病一场,闭门不?出。”魏延道:“就是那阵子。”

俞书礼讶然:“既然换了这么久,他?一个人背井离乡留在皇宫,图什么啊!”

魏延看?向他?:“你说图什么?”

“我……我哪里知道。”魏延的视线火热,俞书礼不?自觉地别开眼?。

“自然是为了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