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董凌青是董思文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太可能弑父吧?别说陛下不会信,外人都不会信的。”

“若一边是亲密无间、两小无猜的好友,另一边只是推他入深渊,恶意让她染上五石散的自私自利的毒父,那……做出抉择也不是很难吧。”二皇子一笑:“这案子,若我?说,确实是董思文主动开口的,你又当如何?”

“什么意思?”

“你以为,魏延真的神通广大?到,能如入无人之境般刺杀那有武艺的董凌青?这种刺杀换你去?都做不到一点?风声不漏,魏延却?能全身而退,此事当然有人同他里应外合。”二皇子目光幽远:“董思文此女,确实不一般,坚韧果?决,大?义灭亲。”

“殿下……”俞书礼蹙了蹙眉头,打断他:“董思文已经为我?赴汤蹈火了,我?不能做如此忘恩负义出卖她的事情。”

赵阑并不失望,似乎对他做出这样的决定?觉得理所应当。“行?,本宫知道了。”

双方沉默了许久,俞书礼突然又开口。

“殿下……”

二皇子看过来,一双眸子仿佛能看到人的内心?。“怎么?心?疼魏延了,舍不得他受苦了?”

俞书礼并不回答,只是抿了抿唇,低低问:“若是他要受罚,这刑罚,我?替他受,行?不行??”

赵阑眼中?一亮:“当真?”

俞书礼见他如此高兴,抱怨道:“殿下,你怎么一点?不心?疼下属,反而看起来这般兴奋?”

“若是你愿意替魏延受罚,那本宫这里还有第三种方案。”二皇子凑了过来,声音压低。

“殿下!”俞书礼抱怨一句:“怎么还能时不时改口的啊!您到底嘴里有没有实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