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塔塔尔摇头,颇有些为难:“不是我?不帮你们?,是我?当真是没有那毒药完整的方子。”
俞书礼手掌按在桌案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你再想想?”
塔塔尔颇为配合地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我?确信,他们?并没有告知我?任何有关毒药的信息。我?当时?问过那老妈妈这方子是什么?药,她只说,若是我?想活命,就按规矩办事?,旁的事?情少问。”
“那老妈妈人呢?!”俞书礼忙问。
“死了。”魏延答道:“董思文被?抓当日,吊死在了戏院门口。”
俞书礼咬牙:“怎么?会有这般巧的事?情。”他看向魏延:“他们?此举,是冲着你来的。”
“不算。”魏延看了眼俞书礼,道:“比起我?,他们?可?能对你更感兴趣。”
“为什么??”
“西北军是个香饽饽。如果?你出了事?,总要有人站出来继承。”继承之人,当然也会从军营中擢选。
俞书礼睁大了眼睛,突然想到路过吕昂县的时?候,那些地方官卖官鬻爵的行径,不由得心中一寒。
他带了些茫然地看向魏延:“所以……他们?不是图功名利禄,是为了除掉我??”
魏延见他面色惶惶,忙低声安抚道:“无事?,我?都解决了,放心吧。”
“那十来个人呢?”俞书礼抬首问。
魏延顿了顿:“来渠州之后,他们?私下贿赂城守,被?抓到之后,我?查出他们?还?与他国有书信往来,案件计入卷宗,多项并罚,汇报入京,然后杀了。”
俞书礼动了动唇,叹了口气,“那他们?背后牵扯的官员……”
“一个没留。”
俞书礼对上魏延的视线,在里面看到了一丝小心翼翼。“我?把他们?都杀了,你会觉得我?残忍吗?”
俞书礼摇头:“我?只是担心,无缘无故杀这样多的人,你会遭人弹劾,被?陛下摒弃。”
魏延一笑:“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否则我?带他们?来渠州做什么??”
俞书礼睁大眼睛。
“渠州确实不算什么?至清之地,所以我?便干脆将这水,搅的更浑浊些。”
俞书礼抿了抿唇。曾经他记忆中的渠州,分明是安居乐业之所,怎么?多年后再来,已经不一样了呢。
还?是他当年实在浅薄?只能看到表面的光鲜亮丽,却看不到背地里涌动的黑暗。
他问:“那许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