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俞华信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这婚难道真要成不成?可魏延那是个男人啊?!你怎么能和男人成婚?”

“爹,你别急,事情还是有转机的。”俞书礼道:“这庆功宴就是很好的机会。只是……”他声音顿了顿,思忖道:“陛下此举,是在逼我们急流勇退,若是我怕了,恐怕从此在二皇子面前,很难抬头了。”

“二皇子?”俞华信一滞:“这和二皇子有什么关系?”

俞书礼愣住。

遭了,忘了他是二皇子党这件事情,他爹还不知道呢。

俞书礼轻咳一声,干脆顾左右而言他:“反正,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那魏延也是被赐婚的,你看他急不急嘛,到时候说不准也不需要我们动手。”

俞华信一听,倒是心安了。

也对,魏延听说要娶个男人,还不得跳脚?他肯定是第一个千方百计悔婚的。

父子俩点点头,傻笑一声,然后手挽着手,晃晃荡荡往庆功宴去了。

“儿啊,那你说,爹这免死金牌还带不带?”

“别带了,带什么带。魏延那个老狐狸,手段多的是,咱们就别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