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保护,这些?年,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你不知道!”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魏延大叫一声,将脖子伸向俞书礼,喃喃道:“你不如?把我杀了吧?杀了我,我便不同赵阑争皇位了。”

“杀什么杀?你真是病的不轻。”俞书礼看着魏延这般癫狂的样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走过去,盯着魏延的眼睛看了许久。

那双眼睛里如?今一丝亮光也无了。

俞书礼叹了口气,还是别扭着把人拉了起?来。

所幸魏延对他的动?作还算顺从,只是,俞书礼却发现自己手下这力道不太对劲……

他借势捏过魏延的脊背骨骼,一步步从环着他的手臂往上摸去,却越摸越心惊。

魏延慢慢地?贴过来,见俞书礼并不排斥,索性整个人砸进了俞书礼的怀里。

他全?身的骨头软的厉害,哪里是旧病复发那样简单?联系他先前这走几步路都费劲的样子和这般差劲的脸色,俞书礼一个愣怔。

那刚刚他走出来接自己,天知道魏延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让他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被?下了软骨散的人,连爬起?来都困难的,他却偏偏能神?色如?常到门口来接他……

不过是晚了些?时辰罢了。

俞书礼咬了咬牙,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魏延在渠州这几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现在只觉得心中溢满了愤慨和心疼。

嘴上骂着的话戛然而止,俞书礼身子也不再挣扎。他不动?声色地?搂住魏延,让他更舒服些?,边想着该如?何把先前吵的那些?话都忘了,然后哄怀里这人给自己瞧瞧还有没?有别的伤。

魏延窝在他的怀里,见他不走了,情绪倒是稍微稳定了下来,只是嘴角溢出的血迹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