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受伤,刘玉自是要携礼前去看望,各种上好疗伤灵药,艾迪家自然不缺,但这是刘玉的一份心意,毕竟这笔横财,算是艾迪家白送给他的。
“哎!最近这运气实在是太背了!”玄山、灰狐两人愁眉苦脸对坐于一酒楼的包间内,灰狐叹口气说道。
“是啊!来喝酒!”玄山也跟着点点头,喝了一大口苦酒。
“小弟家事,道兄你也知道,孤身一人,自然是拿不出这么多灵石还帐,白天小弟只能去了一趟斗场,登记成了一名斗士,上场赚灵石,好慢慢还清这笔帐。”灰狐放下酒碗,缓缓说道。
“灰狐兄要上场比斗?”玄山不由一惊问道。
“不然欠了如此多灵石,怎能还得清,道兄为宗门弟子,这些灵石自然不算什么。”灰狐苦笑着说道。
“上场比斗,一场能赚多少?”玄山顿时愁眉问道。
“道兄也想上场?入场无任是与人斗法,还是同灵兽搏杀,其凶险皆在所难免,道兄向你那师尊,或同门师兄弟借些灵石还了帐就是了,大可不必与小弟一样,冒这份危险!”灰狐忙劝说道。
“道友有所不知,师尊一向不喜吾涉此道,若知道为兄欠下如此大额赌债,非大发雷霆不可,为兄定会被师尊他遣回宗门!”玄山无奈说道,他是真不敢开这个口。
“那道兄也不需同小弟一样上场,道兄说过此次前来北地,不正是为宗门看守筑舰灵材嘛?小弟可听说,这些筑舰灵材皆是稀有之物,售价不低,道兄大可偷带一些出来,先抵押给斗场,等时来运转,赚了灵石,再赎回就是了。”灰狐看似无意,为玄山着想,苦心提议道。
“这……”玄山不由一愣。
宗门设在船厂的库房,一般就由他与玄玉师弟轮流看管着,师尊一向忙碌,极少过问,若趁师弟不注意,偷偷携带些筑舰灵材出厂,再修改好库房帐本,这招到是真可行。
“到时神不知,鬼不觉,还回去,你师尊与宗门都不会知晓!”灰狐接着煽动道。
“不行!”沉思了一阵子后,玄山摇头说道。
“为何?”灰狐忙问道。
“此事若一旦东窗事发,到时为兄受罚不说,还会连累师尊与玄玉师弟!”玄山想明白了,此事事发后,可就不他一个人的事,宗门留驻他与师尊、玄玉师弟在此地,便是为了看好这些贵重灵材。
若他监守自盗被宗门知晓,师尊与玄玉师弟同样逃脱不了失职的过责,甚至还会有包庇的嫌疑,到时不单连累师尊与玄玉师弟受罚,拓跋家的名誉在宗门都将严重受损。
“道兄想的太严重了,你们宗门在白鲸港就那么些人,行事小心些,不会被他人发现的,再说小弟相信用不了多久,道兄时来运转,定能赚得灵石,很快就能还回去。”灰狐轻松说道。
“此事不妥!玄山还是与道友一样下场比斗,尽快赚些灵石,将所欠之债,早些还了为好!”玄山不再多考虑说道,连累同门,有损家族声誉的事,他玄山可做不出。
“道兄可要想好,一旦成为斗士入场,每场比斗可都不轻松,甚至会有性命之忧。”灰狐语重心长地说道。
“不去碰那死斗便是了!”玄山忙说道。
“道兄有所不知,这活斗一场的酬劳也就几万灵石,只有那死斗,每场才会有十倍酬劳。”灰狐立即解释着说道。
“那就多打几场!”玄山没多想,直言说道。
“也只能如此,今日已晚,那明天小弟便带道友去找斗场管事说此事。”灰狐见玄山不为所动,只能松口说道。
“那就有劳道友了!”玄山举杯说道,他对自身修为还是很有自信,按这些年来的观赛经验来看,那些入场的同阶修士,战力皆不高,对他来说,应是鲜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