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沈枝意，“你喜欢我。”

笃定的语气，不给她反驳的时间，解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沈枝意从未如此懊恼过自己的迟缓，一句话在脑子里尚未构思完整，裙摆就被掀了上去。

她紧咬住下唇，才忍住呻吟，被推高的衣服全叠在胸口之上，周柏野贴着她胸口的手钻进内衣里，不仅握住还要夸奖她，说她很香又说她很可爱。

她在恍惚间，竟然还有力气想，可爱是用在这个地方吗。

结束的时候极其混乱，周柏野故意使坏，抱着她弯腰到处找纸巾，她咬着他的肩膀骂他无耻，他嘴里说着抱歉，动作却更加缓慢，涨到快溢出来的液体都堆积在内，她浑浑噩噩之时，竟然看见他直接脱了穿着的衬衫往下面去。

她瞪圆了眼睛，想问他一会儿穿什么。

他已经提前预判，一双漆黑的眼在昏蒙光线下格外情深，低着声音对她说没关系的。

好在衬衫是白色，黏稠的液体被胸口的衣料擦干也只是显得濡湿。

沈枝意不敢多看，脸都涨红，闻到空气中异样的味道，看见周柏野懒散穿上皱巴巴的衬衫后，摸了一包烟出来，打火机擦亮后猩红的火光蹿上烟身，他叼着烟嘴，在白雾中笑睨着她，“爽吗。”

她大腿还在下意识颤抖，没有回答，朝他伸出了手。

周柏野很少抽烟，最频繁的几次都献给了认识沈枝意之后。

沈枝意点烟的动作并不熟练，金属打火机操作略显复杂，她反复擦亮几次，火光都只隐约窜起一点，像故意吊着人玩儿的错觉。

周柏野伸出手教她，“要这样。”

她乖乖夹着烟凑过去让他帮忙点燃，“帮我。”

他笑，“怎么突然想抽烟。”

“因为想试一下，事后烟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