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注意力,他需要一个“满心满眼是他的”(即便是伪装的,他也能欺骗自己沉沦进去),但是出轨行为很恶心,特别是回来还装成没事人一样继续和意意亲近,欺骗她,不干净不干净不干净???
Chapter7.
挂了电话后,沈枝意又给沈如清打去一通电话。
最开始沈如清没有接,电话不过响了几声就提示对方正在忙碌中。
沈枝意已经习惯沈如清的冷暴力,神情木然地挂了又打了几次过去,到第四通电话时,沈如清终于接了电话,冷声冷气地问她,“你有什么事?”
“你还在上班吗?”沈枝意耐着性子问。
“不然我在家绣花?”
“……我跟外婆电话里说了,工作比较忙没时间回去,过阵子五一小长假我会回去看你们。”
“别,别你们。你回来要看就看你外公外婆好了,你跟我哪有话聊,从来只要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一通,我哪儿敢让你回来看我啊,你就好好搞你的美术,成为个大画家,以后我给你外公外婆换个大电视,让他们想你了就在电视上看就行。”
沈枝意被讽刺得哑然,默了许久才问“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那你挂了吧!”沈如清刚拔高音量,那边立马有她同事的声音问她如清怎么了?她又温声说没事,而后不等沈枝意回应,就匆匆挂了电话。
沈枝意把沈如清的手机号拉进黑名单,隔了两秒,又重新放出来。
她大学的时候很少给沈如清打电话,舍友关系熟络后好奇问她,枝意你都不跟你妈打电话的吗?
她当时觉得难堪,被动觉得自己不够孝顺,这种认知让她痛苦,然而在每一次自我检讨过后,又会因为和沈如清的沟通不畅而陷入更深的痛苦。
这种恶性循环像是身体同时出现两道伤口,而她只有一个创口贴。
她走到路边,没等到出租车,打开手机却怎么都点不开软件。
“你没事儿吧姑娘?”推着婴儿车出来遛弯的老奶奶关心地问,她扶着推车在下面篮子里找出婴儿湿巾,递给她,“来,拿纸巾擦擦,工作上的事儿吧?害,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总会好的。”
沈枝意被动接过纸巾,想解释自己没哭,却发现手在抖。
她机械地道了声谢,拿着那张湿巾,直接从周梓豪公司走回了家。
近两个小时的步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