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被投公司运行状态良好,年终财报都全部提交,一切都不错。”

陆显舟点头:“闻楝呢?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笑话。”她撇撇嘴,“我是谁啊,他敢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工作尺寸心里都数,不过就是正常往来罢了,哪有有算得上麻烦的地方。”

熟悉的人才知道她的脾气掩藏不住,不耐烦应付人又容易喜新厌旧,讨厌有人顺着恭维又厌恶人逆着她心意,表面客气归客气,背后可没少扫着尾巴冷哼。

可陆显舟看她神色,干干净净没有心事,倒真端倪不出半点烦恼的模样,云过水无痕,也许那些芥蒂是真的彻底都消失干净。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心事。

“我想找个时间把爆爆带来新加坡。”她撑着下巴,“虽然工作忙,总归我在新加坡待的时间更多。”

陆显舟完全无异议。

“可是方歆想开间咖啡店,而我呢,又正好投资投了她的咖啡店。”赵星茴坐在椅子上转圈,“我们把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爆炸咖啡馆。”

陆显舟道:“我不知道你还做起了消费投资?”

“玩票的啦,亏盈我都不在乎。”她仰头望天花板,噘起唇,“方歆想养一阵爆爆,让它当咖啡店的形象代言,我俩没谈妥,还要再深入讨论。”

她生活里尽是这样的烦恼。

新加坡虽然好,但生活热闹又无聊,热闹的是人来人来和觥筹交错的应酬,无聊的是巴掌大的地方和千篇一律的话题,以至于春节来临,赵星茴和陆显舟一道回了加州。

凌微带着司机来接他俩。

喜悦的是女儿娇艳又懒洋洋的脸庞,一边拖着音调喊她“妈咪”一边抱怨累死了,爬上车就倒头大睡,旁边陆显舟倒是精神奕奕,臂弯里还挽着赵星茴的外套,跟凌微解释:“她在飞机上熬夜看了十几个小时的电视剧。”

凌微忍不住微笑:“这孩子。”

每年的春节陆显舟几乎都是和叔叔一家度过,凌微跟丈夫没有共育子女,除去赵星茴,在陆家那么多小辈里,还是陆显舟最亲近。

凌微虽然不在新加坡,但时常有电话和视频,对那边的社交和氛围都熟,眼下赵星茴和陆显舟说起新加坡的工作生活,也知道他俩在新加坡的确过得不错,融洽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