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冷落我,你对我凶巴巴的说难听的话,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又累又饿地跑来找你,你还跟女生在一起,看见我也是板着脸对我冷冰冰,我都快饿晕了你都无动于衷,我身上心里又难受又不舒服,你还把我弄得好痛好痛好痛……”

那嗓音娇柔得像春水,温香暖玉拱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闻楝不知道她还能这样软绵娇憨又无辜。

她小时候好像就这样。

赵坤则以前叹气说,粉妆玉琢的宝贝女儿挂在脖子上,爱哭爱笑更爱撒娇,嗓音一甜,全家人恨不得给她摘天上的星星。

那么寻常的一个“痛”字,从她嘴里袅袅缠缠说出来,带着鼻音浓浓的委屈和要人怜爱的撒娇。

听在闻楝耳里,让他的心尖颤颤。

他喜欢。

闻楝面上不显,耳廓却在泛红,圈着她身体的手臂力道重了几分,捏住她的指尖,柔声道:“还痛吗?”

“痛死啦。”她轻轻贴着他的唇,“全都是你害的。”

他的耳朵红得愈发明显。

别的什么都可以让步,闻楝还是要故作镇定地问:“比如储藏室那次……你亲我是为了练习和于奕扬表白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