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仔细思忖,发觉,好似是从吻开始的……
意识到他亲一亲就湿了,赵锦宁的心极不安稳地悸了起来。
这个诡异又惊惧的事实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她抓着他胸前衣衫,仰起脸挨蹭到他耳边,嘤咛低语:“想要你...”
覆在她大腿根的手一紧,紧接着,手指便抵上了穴口。
“不…”赵锦宁一哆嗦,她夹紧腿,不教他深入,手徐徐往下,探到他胯间,摸向袍衫下的坚硬轮廓,“想要它进来……”
她瞟到他滚动喉结:“自己来?”
赵锦宁嗯了一声,扶着他肩膀,两膝撑在圈椅,握住气焰嚣张的器物,抬臀缓缓下坐。
他尺寸不善,圆润菇头撑的她直蹙眉,再三磨弄才将将接纳,拧着腰吃进一半。
李偃卡在半截,教她绞得十分难耐,一把掐住纤腰,待要摁着她狠狠捅入,她却嘬住了他喉结,用舌尖舔了舔凸起软骨,哼哼唧唧道:“别…”
他望着她春情漉漉的眼,咬了咬牙,仰向椅背,极克制地低喘:“要被你折磨死了…”
“我也是...”
赵锦宁咬着唇,续续下沉,将他完整的吞进身体里。
适应了酸胀感,体内情欲迅速升腾,她眯起媚眼,摇摆起伏。
几经性事,她已会求索,拘在他掌心的腰肢软成春柳,在吱呀吱呀响动的圈椅中晃的不能自己。
厅堂宽绰,彼时夜深人静,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实在不是纵情交欢的场地。
赵锦宁生恐教侯守廊下的婢女听到,死死咬唇抑制自己的呻吟。
“别怕,”李偃亲吻着她滑腻颈子,安抚道,“谁敢说你闲话,我割了她舌头。”
赵锦宁媚眼如丝,轻飘飘嗔了他一下,低低哼哼道:“坏...人。”
这小眼神比烈酒淫药还利害,李偃教她勾的狂荡不迭,插在她蜜穴的肉茎肿胀难忍,再也经不起她慢吞慢吐的套弄。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圈椅旁侧八仙桌前,直接将她供在上头。
她这一身皮肉呈在灯影下白晃晃的,比那甜白釉的瓶细腻,也比奶酪嫩滑,娇柔的不叫人碰。
稍微用力点,就会留下红痕。
李偃摸抚着细皮嫩肉,爱不释手,迫不及待在她身上作画,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扛起两条纤长美腿,顶着她挺急腰胯,不管不顾地肆力肏干起来。
“啊…嗯…夫君…啊…不…啊…”
赵锦宁被他撞的肉颤声抖,两只奶儿像活脱的兔子,不停在他眼前跳动。
“浪货,”李偃血脉偾张,火气上涌,烧的两眼滚烫,擒住一只跃跃不安的小兔,肆意揉捏,“不什么?”
“嫌不够重?”他碾着花心,狠狠一顶。
这一下极深极重,赵锦宁只觉魂魄仿佛都被他顶到体外,空出一个洞,他汹涌的塞进来,侵占她的每一处。
“啊”她失神娇喊,肩颈凹出个极脆弱的弧度,颤栗着拱起腰腹,攀上欢愉又痛苦的高峰。
小穴收的忒紧,狠狠嘬着,似要将他生吞,李偃险些忍不住射出来,不得不放慢动作,等她缓和。
一阵疾风骤雨,她的发髻彻底散开,如缎般的乌黑发丝披在了脸颊胸前。
李偃见她抖的实在是厉害,撩开青丝,露出春情满面的娇颜,屈指蹭蹭她眼尾泛出的热泪桃花,“怎么了?”
她虚虚喘了口气,失神望着他,半晌才知道回话:“累了,不能要了…”
“嗯……”
到底秋天了,晚间冷将下来,偌大厅内有些寒意,的确不适合纵情纵欲。
李偃缓缓退出她的身体,解开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