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尝万种滋味,也能展现渴望,探进灵魂深处,告诉她,他有多想...

恨不得吃了她。

吞进腹里,与他融为一体。

吻的太用力,赵锦宁几要窒息,拼力扎挣,他才舍得放她一马。

“尖牙利爪,”李偃摸着颈间火辣辣的血道子:“没轻没重。”

赵锦宁差点背过气,完全是求生本能,倒也不是有意,听他问责,喘息着道:“不是存心的...”

她不知自己给他挠出血了,心中暗怨他倒打一耙。

“我看你是铆足了劲,”她拧着纤腰重重揉弄竖挺茎身,李偃尝到些许快意,轻声低喘:“想教我死...”

“不...”她覆上他的唇,呢喃道:“我想和你一起死...”

帐内再没了说话声,室内重归宁谧。

太安静,便能听到一些细微声音,衣料悉窣摩挲,悬在拔步床四角的镂空银制熏炉不断碰击帐幔,掩着凌乱暧昧的喘息,久而久之,伴着酥筋软骨的低吟打破满室旖旎。

赵锦宁伏在他胸口平息了片刻,自己舒爽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坚硬着,手撑着床沿从他身上起来,喊了素银备热水沐浴,掀开帐子要下床,他伸胳膊揽住她的腰,“身上汗津津的,外头冷,仔细闪着风,等消消汗再去。”

“正因为汗津津的才要去洗洗,” 赵锦宁掰他胳膊,“夫君要是真的心疼我,就该抱着我去。”

“得寸就进尺...”

她如同被擒住七寸的蛇,弓起了身子蜷缩在他臂弯,哎声叫了一句啊,“你...”

后脖颈最经不得碰的皮肉被他叼进口里,舌卷着细细薄汗,无故攻麻击软,使她毫无招架之力。

李偃捞起细软腰肢,肉茎抵进股缝重重刺进泥泞蜜谷,赵锦宁不堪重顶,仰着颈子难耐呻吟:“唔....出去一些...太深了...”

他慢慢抽出,“好..”

“啊...”

赵锦宁伏在枕上气还没喘匀,他又连根插进来,顶到深处,狠狠抽送数十下。

“嗯...别...啊...求你...”

“求我?”李偃捧着似蜜桃的臀,慢慢抽出,再挺腰重重捣入,将自己送进更深处,这处实在妙极,吮的他骨头都酥了,抑制不住闷哼出声:“嗯...狠肏你...是吗?”

“不...唔”赵锦宁被他撞的话不成句,两手伸到后背,去掰他的胳膊,“不要...轻...点...啊...夫君...求你...”

层层软肉嘬的李偃腰眼发麻,他一把攥住纤柔手腕牢牢扣在掌心,抽送的愈发狠快,“骚货...明明舍不得我出去...还说不要。”

快感汹涌而来,赵锦宁娇躯乱颤,将脸埋进枕中,蜷缩着泄了出来。

缓过这劲,她紧绷的身体软成一团酥酪,又嫩又滑的伏在枕上,直拾不起来。

李偃只好将她翻过躺下。

她蒙蒙感觉硬物循着腿心又插了过来,忙并合双腿细颤着道:“我不好了...”

“不是说,”李偃听之不闻,掰开滑腻大腿,用力一顶:“要同我一起死吗...”

第0059章 谁稀罕他陪睡

两人心里都憋着气,这一闹就是一整晚,底下服侍的人也不敢懈怠,业业兢兢等着传唤伺候。

耳房有一间单僻出来的茶房,专是为着上房要茶要水使用。

晚间负责灶上是个轻省活计,烧火婆子都是会偷空打盹,正睡得迷愣巴眼,谁知素银突喊要热水,婆子强撑着精神,烧了一桶又一桶,送进浴房,主子却迟迟没用,只好凉了再烧,烧了又凉,直至折腾到天光破晓,上房里才传话不必再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