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用不着害臊,”他拍拍她滑嫩嫩臀肉,“撅起来。”
上次洞房,害她双膝疼了两天,这回说什么都不能再依着他来。
“夫君…让我来…”
赵锦宁缠上他身体,双腿一分湿哒哒的花穴跨坐在了粗壮阳具上,她俯身去解他的里衣,指尖刚勾住系带就被他死死攥住了手腕子。
那一晚…她就是这样将金簪插进了他心口。
李偃看着昏暗中的婀娜身影,钻心疼痛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
“知行...你弄疼我了。”
他回过神,胸口剧烈起伏两下,松开她手腕,再没了兴致,“下来。”
他声音里透气丝丝寒意,听得出是不悦了。
赵锦宁一头雾水,“怎么了?”
“明日还要赶路,时候不早了睡罢。”
简直莫名其妙…这狗脾气比六月的天还多变。
帐内缠绵的热气一点一点散尽,两人各睡各的,他照旧平躺,她侧身面向了床里。
没有火炉子贴着,赵锦宁赤身裸体感觉有些冷,拽了薄被盖好,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李偃凝视她的身影,心如刀刺,到头来,痛苦地只有他一个,她什么都不记得。
他闭上眼不再看她,静默着过了一刻又一刻,却始终难眠,再睁眼,赵锦宁突然坐了起来,他一愣,问怎么了,她不应声,猛地一下向他扑来,两只手连撕带扯的扒他里衣,对着胸膛一阵乱摸。
李偃见她披头散发的模样竟有些癫狂,一时也不知她又要作什么幺蛾子,只不动声色,静静看着听着。
赵锦宁摸到他身体是热的,便伏在他胸口,听着扑通扑通心跳声,惊魂未定地啜泣起来。
她小声抽噎,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他胸口砸。
李偃脑仁儿教她哭的直发胀,很难再去思虑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戏。
“好了,好了,”他抬手给她擦泪,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慰道,“我在啊,一直都在,别哭了。”
赵锦宁听到他声音,神智渐渐地清醒过来,长舒一口气。
李偃见她和缓下来,问:“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梦魇了?”
她躺回到枕上,怅然道:“做噩梦了…”
一阖眼睛,全是梦中画面,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胸膛上全是血,她就趴在他心口,感受着他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凉…
她的心也跟着变凉变硬,跳不动了,她喘不了气,像是也活不成了。
即使现在醒过来,心里还是闷闷的。
明明是厌恨他的,可为什么…她好像不希望他死?
赵锦宁不能理解,她摸摸胸脯,难道,是病了?
“梦见我了?”
李偃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
赵锦宁应付嗯了一声,胡编乱造:“梦见你把我扔下马,我摔的好疼,疼哭了…”
李偃拉她到怀里,朝翘臀扇了一巴掌,“小人心。”
“疼呀…”
大掌捏揉着臀肉,“别装了,我都没用力。”
她拉着他的手放到心口上,“知行…我这里有些难受。”
李偃只当又是她耍的小把戏,不以为意哦了声,手往下滑,探进滑嫩腿缝,细长中指戳进窄小暖洞,“有多难受?”
她一哆嗦,软肉翕张着吞没了他的指,“嗯…我说真的…明日要看大夫…”
“我先帮你看看。”
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抵上性器,挺腰顶入,硬生生的挤开层层穴肉,直插到底,他堵着她的唇,“你要敢叫出声教别人听去了,我就肏死你。”
李偃不让她叫,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