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死吗?

一个背叛她的奴婢,她都肯留条性命?!

他蜷起发抖的指,死死掐在掌心,只觉再待下去,真的要忍不住进去掐死她!!!

岑书听见衣袂哗然,悄悄抬眼,见驸马疾步而去,不由暗舒一口气,灰溜溜地进了内室。

赵锦宁用了一些小食,沐浴完,坐到梳妆台前,从镜中看向正在为她绞湿发的岑书:“驸马可有说什么?”

岑书脸上讪讪的,吐了吐舌头,小声将刚才的对话复述一遍。

赵锦宁闻言,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拢成了拳,有了颂茴的前车之鉴,她不得不多叮嘱岑书一句:“你若怕他,就离得远一些就是了。”

她话音刚落,李偃就推门进来。

主仆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骇然,赵锦宁先稳下来,对岑书道:“先退下罢。”

“是,”岑书听到这话,似大赦一般,忙不迭的走出去带上了门。

李偃走到她身后,似笑非笑地觑着镜中如出水芙蕖般的清丽脸庞,“离谁远一些?”

他走路没声儿,也不知道在门外待了多久,听墙角,真是卑鄙无耻又居心叵测。

看来,往后就连睡觉都得留个心眼了。

“离你,”赵锦宁迎上他的目光,甜甜一笑,“怕你看上我的丫头。 ”

他伸胳膊圈住她肩头,往后轻轻一拉,她就贴向了他,两人都才沐浴过,身上都是单薄寝衣,两层轻纱压根阻隔不了他身体带给她的感受。

贴体熨肌,滚烫的惊人。

李偃慢慢弓下腰,俊颜映入镜中,与她视线持平,容貌互相掩映宛如一对玉人,不谈交心,光看长相,倒是般配的很。

彼此各有心肠,但不妨碍凝视而笑,他摸摸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光看你还看不过来,怎还会有心思看别人?”

他的发半湿不干,发尾小水珠落到她肌肤上,痒极了,赵锦宁勾起一缕缠到指上,眼神也如发丝一般细软的缠上他:“那以后也不许你看别人。”

李偃的手顺着滑嫩脸蛋往下,摸到纤细的颈,细细摩挲,“霸道。”

赵锦宁被他摸的直发毛,上次他掐她脖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忙扶桌要站起来,“你头发还湿着,我喊她们进来伺候。”

“我不习惯别人服侍。”

他按住她肩头,将她又摁回绣凳上,自己转身到木架拿了布巾。

赵锦宁还以为他事必躬亲,结果下一瞬,布巾就递到了她面前:“要你来。”

可真是会使唤人。

两人换了位置,李偃坐在了凳上,赵锦宁站在身后为他绞干发丝。

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求她:“为我束发。”

“好,”赵锦宁耐性儿从首饰匣中找出一条发带,高高扎在了梳好的发上,“晚上就将就一些吧。”

赵锦宁没有服侍过人,束得略显毛躁,不过有他这幅好皮囊,即便蓬头散发,那也是风流倜傥的。

笑眯眯的眸子出现在镜中,她也学着他那样亲昵的搂住他脖子,“不知驸马还有什么吩咐?”

“有啊…”

她就假客套一下,没想到他是真实在…脸皮厚得,还真要求上了。

“什么?”

李偃拽着她胳膊,一转身,把她扯进了怀里,捉住柔弱无骨的素手,伸进了松垮裤中,摁在了坚硬蓬勃处,“抚慰它…”

粗长一根,蕴含着男人所有的欲念,触感像烧红的铁,又硬又烫手。

“握紧…”李偃在她耳边低声指教,炙热呼吸钻进耳内,烫的她耳根发红。

青葱玉指拢住茎身,在他的引领下,摸抚揉搓,掐紧上下律动。

他在她柔嫩手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