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则声,掀开她的裙,瞅见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小裤…心中邪火一下子将体内的酒点燃,烈烈炎炎窜到眼中,眸光语气无不火热,“小淫妇...光着屁股,是早就打算好摆阵勾引男人了?”

赵锦宁骄哼,抬高玉足伸进他半掩的中衣内,足心贴着火热胸膛一径儿上走,伸直纤腿,踩上宽肩,妩媚一乜:“我一早就好了...从昨晚就想吃知行...”

“这就喂你...”男人捏着细瘦脚踝扛住两条美腿,将长裙卷至她腰腹,露出整个泛滥成灾的下身,直盯盯瞅向鲜嫩多汁的花户,不停滚动喉结吞咽着燥动不堪的情绪,呼息又沉又缓,嗓音沸腾到沙哑:“流了这么多,”他扶着肉茎戳开粉嫩饱满的花唇,硕硬龟头抵进翕张小口浅浅顶弄。

将插进半个菇头就被小肉嘴儿逮住紧裹嘬吸。李偃骨头都教她吮麻了,巴不得整根都肏进去畅快,但顾念着她才生产不久里头还娇嫩,不得不强忍,停下来喘口气。

“当娘的人了...还是这么紧...咬得我动弹不得,”内里媚肉一层一层重门迭户,他不能纵力,入地艰难,轻喘着耸腰开拓。

实在是太久不曾交融,花穴狼吞虎咽,仅仅吃了半根就噎住了。赵锦宁酸涩难当,抓着身下毯子,抖颤着娇躯不住呻吟。

李偃瞅见身下娇人儿双靥酡红,颦着柳眉情色难耐,便又撤出去,抚脸问道:“疼?”

赵锦宁教他逗弄得内里虚空无比,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心痒难耐。咬着下唇把住他胳膊,情热至极,催促道:“不疼...想要你都进来...”

李偃却不急,慢条斯理地解起她的裙,将那对圆挺乳房拔出来,大掌抚上去和面团似得揉搓,“还胀不胀了?”

生产后,她有些涨奶,两只乳儿又胀又硬,总得他揉揉吸吸才好受一些。这会子虽不涨奶,但那浴火烧得也不好受,“胀...”

雪白乳肉和嫣红乳珠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指下,下一瞬,又被薄唇叼进了嘴里吮吸,无衣阻隔那滚热唇舌烫得娇躯颤颤,喘息咻咻。

男人低眉敛眼,两手捧着她的乳,心无旁骛吃起来,粗砺舌面捻压乳肉,反复舔弄两辈子都去不掉的箭疤,用力地含吮,吞吐摩挲得啧啧有声。

“嗯...轻些...”赵锦宁酸软的不行,紧紧搂住他的肩,挺胸将乳往他口中深处送,拧着腰肢,迎凑敲门不入的肉棍,舌尖轻喃,“里面好痒...知行...想要你疼疼...”

李偃吐出水光靡艳的乳,耸腰缓缓顶入,插到半道停下,情神狂荡的眼紧盯着她艳如桃李的面颊,“可不许哭...”

他吊足了她的胃口,欲望累积到顶点。赵锦宁身下春潮汹涌,急躁得一口都能吃下个胖子,清甜嗓音带着娇滴滴的泣色,“快要被你折磨死了...”

“知行...”她唤着他,勾着他的魂儿,娇吟:“给我...”

李偃咬牙忍耐,又撤了出去。

赵锦宁双眼迷离,咬唇骂他:“浑蛋...”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悄无声息地拿起勉铃,在她无限松软,毫无防备下,塞进了狂吐蜜意的花口。

那小球儿一进去就铃铃大噪,振颤着剐蹭开层叠媚肉,使劲往深处钻,粗劣地磨着麻痒处猛震猛颤。

“唔...”快意又急又快,从小腹直冲头顶,那渴望许久的快乐盈千累百地沿血流涌入四肢百骸,透骨的酥麻。赵锦宁承接不住急剧猛烈的刺激,尖尖指甲掐进他肌里,抖着身子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儿,足足持续就一小会儿才停下。

李偃抬起头看她,赵锦宁身抖肉颤,雪白身子透着淡淡的粉,目色迷醉,饧得直睁不开眼睛,整个一副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有些不知人事。

“我们月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