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立在羊绒毯上微微下陷。

倒不是见鬼。

他深觉好笑,不由忖度,她何时醒的?观察他多久了?何时走到身后的?怎么一丁点儿都没觉察?

新铺的羊绒毯,十分厚实,踩上去一点声响都无,即便赤脚也不凉,站久了却有些扎脚,足心阵阵发痒,赵锦宁强忍着不适,“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