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睡?!”
“是啊…”李偃收紧喉咙,挺动劲腰,在紧窄蜜谷内缓缓开拓,捣弄厮磨,“你让我死,我也死!”
他自己疯不算,还要把她也逼疯。
李偃扳她肩头迫使她扭过脸,要吻她,赵锦宁仰着纤细颈子竭力抵抗,勉强抬手挡住他的唇,不肯就范。
“躲什么?”李偃渴的厉害,不住滚动喉结,在她手心嘶声发问。
“亲过别人,再来亲我?”若不是他箍着她胳膊难以伸展,她真想扇他一嘴巴!
她感觉他脸颊微动,似乎是在笑,“你笑什么!”
李偃不答,舔弄起她手心。
她受不了那湿腻腻的痒,咻咻移开手,他立即贴过来,抵着唇说:“你少点口是心非,何至于窝中斗?”
听他透析,赵锦宁不甘示弱,“你难道不是心口两样?”
“那还不是你口蜜腹剑,”李偃从她体内退出来,翻过娇躯,压在身下,手从雪丘抚到心口,轻轻戳了戳,“心如磐石,毒过蛇蝎。”
无理还要辩三分,同他讲理是讲不清了,赵锦宁便拿话堵他:“既然知道,就不该招惹。”
李偃果然噎住,半晌才说:“你先招惹我的。”
真真是个无赖!赵锦宁扭过脸,深深喘息:“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招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