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迫使他伫足,李偃回眸一瞥,俊眉轻敛:“怎么?”

“坐了半日,腿麻脚酸,走不动了。”

“那怎么不早点回阁就寝?”李偃脸色如常,话音却带着些许兴师问罪的调调。

赵锦宁拉着他胳膊,慢慢贴近,仰脸笑笑:“我在等你呀。”

她踮起脚,伸手要环他脖颈,“等你来接我。”

李偃一动不动,盯了她半晌,还是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任她勾住脖颈,讥嘲道:“公主玉足金贵,日后教他们在屋中也备下轿辇省的走不动道儿。”

她朝他紧绷不懈的左腮吻了一下,千依百顺道:“只要夫君欢喜,我全听你的。”

他轻哼一声,薄唇微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好...”

翌日卯时,孙嬷嬷准点来上房督促起寝。

赵锦宁趴伏在锦枕,晕乎乎地睁开眼,只觉还没缓过劲,骨头皮肉酥软的好似麻绳提不起来的豆腐,听见阁外细微人声,她勉强扎挣了两下,还没能起的来,就又被李偃扳了回去。

他紧贴她后背,将她牢牢圈到怀里,抬起一条颤巍巍的纤腿,循着水涔涔股缝抵上泥滑翕张穴口,再次插进了她身体里。

“唔...”赵锦宁丢了太多次,身子绵软到麻木,可他的肉刃实在凶狠,碾着花心,重重一击,强逼着她颤栗,她缺了太多水分,呻吟了一芋·圆·玛·丽·苏晚上的嗓子哑乎乎的,“我不成了...”

“怎么不成了?”李偃舔掉她颈间细小香汗珠,吮住那处痒痒肉,握着她手摸向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处,“整晚都肏不松,到现在还死咬着不放。”

他撤腰一抽,带出大股水液,淋湿了两人的指,他带着她往那撑成薄薄一层的穴口嫩肉戳,“再插根手指?”

赵锦宁懵懵听见,浑身直打颤,光是他的阳物已教她半死不活,再来根手指...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