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她酥痒不堪,不由挺起腰腹去磨蹭他的指,出言吐气都带着急迫:“知行,给我...”
李偃满意了,挪开手指,换了根更粗更硬的物什顶上来。
“嗯...”身子是有欢爱记忆的,菇头戳过来,她不自觉哆嗦了下,忍不住将自己贴的近一些,再近一些,让他好好疼疼她。
她痴缠举动不觉消了李偃心头大半的气,挺腰挤进窄小穴口。
连月赶路辛苦,不曾亲热,久未造访的幽僻处艰涩难行,磨尽李偃耐性儿,他扳起她的腿,待要纵力破开,一垂眼,却见她闭目紧蹙眉尖,死死咬唇强忍着,愣是一声没吭。
“硬骨头...”他停下深入,去吻她紧咬不放的下唇。
她在他绵长细腻的抚慰后,睁开水雾盈盈的眼,凄凄睇他,幽咽道:“知行...我好疼。”
“真是我的祖宗...”
李偃仰头呼出一口闷气,直起腰又往外抽了抽,手探到两人交合处去揉要露不露的小花核儿。
她再次阖上眼,享受他妥帖温存的揉捻。
不过须臾,赵锦宁喘息变得急促,被堵住的花口瑟瑟抽缩,嘬着他贪婪吮吸。
这股舒爽麻意直冲头顶,李偃按捺不住要整根插进去,要她包容抚慰。
他耸腰一顶,将将扩张,阁外忽然传来个尖细响亮的嗓音:“晚膳妥了,我来请岑书姑姑示下,什么时候传膳?”
“没规矩!”岑书竖起柳眉,望了眼紧闭的隔扇门,驸马进去许久没出来...哪里好搅扰呢,一面低声呵斥小太监:“瞎了心的,眼眶子里长肉球,留着是喘气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殿下还睡着,由得你这样大声大气的吵嚷?”
小太监一听,唬的缄口,忙不迭伸手朝自己嘴巴拍了拍,又作揖小声哀求:“我失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姑姑饶恕这回!”
岑书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又悄声嘱咐了侯在廊下的婢女几句,自己到茶房吩咐人备下热汤热水预备着。
没了说话声儿,阁内又恢复了一片静谧,经这一闹,李偃神志冷静不少,低首望了望玉体横陈的娇人儿,克制地滚滚喉结,问道:“饿不饿?”
方才还急如星火,现在箭在弦上,他反倒是不慌不忙了,赵锦宁无奈至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遂闭眼平息大动心绪:“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