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她的眼泪与津液淋淋漓漓流他一大腿都没好。
赵锦宁以为,他会粗暴到最后一刻,不料,他猛然捏住她颈子,连拖再拽,将她压在了身下。
喉间没有了硕大异物,她贪婪喘息,咳嗽不止,还没喘够气,便又被封住。
李偃疯狂的亲吻她,健舌一寸一寸的在她口中扫荡,竭力往内伸,似乎是想要钻进她嗓子眼。
她难受极了,用力推了推他的肩。
李偃总算放过她,他猩红盯着她泪盈盈的眼,着手扒她身上轻薄寝衣。
“别...”她难耐喘息着,急急阻他,“不能。”
李偃埋进她光滑颈间,细碎吻着,亲着,“闭嘴!”
“不许拒绝我!”
“我不进去…”
李偃并起她两腿,插进柔腻腿缝,挺腰抽动。
“别说话…”
他声音低沉暗哑,像只受伤却不屈服的兽,发出弱弱的嘶吼。
“一会就好…”
赵锦宁心兀的一下,不自觉抬手去抚摸他紧绷的背。
这个一会,很漫长,性器磨的生疼也无法迸发,却又在她亲昵抚慰中强烈倾泄。
李偃毫不留恋从她身上起来,他不整衣,也不穿鞋,凭着最后气力赤脚下了床榻。
“夫君...”她望着他往浴房去的身影,软软唤道。
“今晚有些冷,你可以早一些回来,抱着我睡吗?”
李偃不回头,不答言,也不停留,毅然决然。可赵锦宁却看出来,他脚步好似走的更虚浮了。
第0088章 在可怜我?
查过祟书本子,九月初九日,重阳节,宜出行,是启程上路的吉日。
来南京前,轻装从简,这临走,没怎么收拾也装了几大箱笼,天气冷下来了,这箱内大部分都是赵锦宁的衣物,李偃觉得还不太够,“这一路北上,越行澜-晟-推-文越冷,等到京城再置办罢。”
她闻听京城,面上虽没甚表情,可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微微一曲,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还回京城?”
李偃催促道:“外头凉,先上马车罢。”
到车厢内坐好,他才继续说:“坐船到京城后,再走陆路,也轻松一些,来来回回的倒辛苦你了。”
“不辛苦,”马车缓缓行驶起来,赵锦宁撩起窗幔,再看一眼李宅,素银妍金她们都还站在大门前,见她回望,便施礼拜别。
李偃看到她眼中含着几分留恋之色:“舍不得走?”
她放下窗幔,回身坐好,颔首说是:“我很喜欢这里,房子住的舒心,日子过得平静。”
“我以前曾经向往过这样的日子,在花架底下放一张躺椅,沏一壶好茶,捧一本枯燥难懂的书,看不下去了,就抬抬头,望望枝头花朵,看看云卷云舒。”
李偃握向她搁在膝上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你喜欢,等以后再回来就是。”
赵锦宁望着他俊朗眉眼,不知怎的,现在,她对他所许下的承诺,坚信不疑,他说能回来,她就感觉能回来。
这种莫名信任,好也不好。
不多时,码头便到了,从马车下来,正要往大船走,身后传来一声:“大哥哥...嫂嫂。”
夫妇两人回眸,嫤音携着莘萦走了过来,她敛任一礼,庆幸的长松一口气:“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
李偃道:“你家中事忙,何必巴巴赶来。”
原来,徐夫人今日也要到徐论任上看望,嫤音刚打发完婆母出门,这才急急忙忙赶来送一送哥哥和嫂嫂。
“我是来送嫂嫂的,不是送大哥哥的!”嫤音怕大哥哥再说教,于是只跟嫂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