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既高兴又难过,连口中的美酒也不知不觉变了滋味。

沈歌第二日还得穿大红的状元袍游街,不好多喝。

舅甥三人喝到上灯时,沈歌与荀飞光告辞打道回府,再晚些有宵禁,撞上巡逻的军士便不大好。

第二日沈歌一大早起来沐浴更衣。

他的状元袍府上针线娘子特地改过,大部分地方都缩紧了,显得极贴身。

沈歌压得住红,穿上后,一举一动无比倜傥风流,看的府上一干女娘眼睛都快直了。

沈歌如期到宫门前,与众进士汇集。

吴予时得中二榜,正是进士出身,此刻他站在人群中,面上带着喜气,意气风发。

沈歌上前跟他打招呼,“师兄。”

此刻他们站在宫门前,礼部官员还未过来招呼,故进士们三三两两地松散站着,并不按排名。

吴予时旁边的进士见到沈歌,感叹道:“也只有沈状元这等偏偏少年郎能压住这大红的状元服。”

吴予时压低声音笑道:“赵兄慎言,榜眼与探花可就在隔壁呐。”

探花耳尖,听到这话,回过头打趣道:“晚了,我已知晓!”

“如何?是否只有状元郎能压住这大红衣裳?”

一甲三人的衣裳皆是红色,只是式样不同。

在场之人仔细打量一番,皆笑了起来。

探花还好一些,也是白皙端正的美男子,着红并不会显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