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哪想过还有一天能看见鸿卿如此淫荡的模样。
“唔唔啊隧……别,太深了停下……我……我嗯……好难受……”
“求我。”隧游命令。
“啊……啊……嗯求唔……唔求你……你……啊嗯……”徐恪之抛去尊严的妥协。
“呵,真听话,不过本座骗你的。”隧游大笑着加大抽送力度,顶的徐恪之连完整词语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音节断断续续从他嘴里发出。
啪啪啪的声音在夜色中十分突兀,原本喧闹的夜晚也没了虫鸣鸟叫,徐恪之只能听见二人交合的声音和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
“放开嗯……放开我……哈嗯……”徐恪之羞怒极了。
“生气了?”隧游轻笑。
将肩膀上的腿放下来,从背后抓住徐恪之的双臂,带着人边操边往门外走。徐恪之弓着身,每走一步隧游的阳具就在体内狠狠划过敏感处,几步路走的他几乎瘫倒在地。
隧游将人带倒屋外的空地上,徐恪之羞愤难当闭紧双眼,就算知道此时不会有人看见他们,但幕天席地下行苟且之事还是让他感到耻辱。
“自尊心真是重,若本座召来几个小妖轮流干你,那你岂不是要咬舌自尽?”
徐恪之吓得一抖,身体也跟着紧绷起来,隧游一巴掌打在他的臀瓣上,道:“放松点,不过是吓吓你。”
紧接着他又俯下身贴在徐恪之光滑的脊背上低声说:“若你不听话,本座说不定真的叫来几只情欲旺盛的妖兽同你交媾,不仅仅是你,还有你那些细皮嫩肉的师弟师妹们。”
“不……不要这样……不嗯……”徐恪之颤抖的低声呢喃。
“那就好好伺候本座,腿再打开些!”隧游令声道。
最终,隧游将徐恪之压在地上,抱着人射了出来,看见他被精液填满的小腹微微鼓胀后才满意的抽出性器。徐恪之颤抖的抱紧自己蜷缩在地上,身后的穴口不断有容纳不下的白浊流淌而出。
隧游走后许久,徐恪之才颤抖的从地上爬起,在水潭中将自己洗刷了一遍又一遍,最终精疲力竭的回到屋内。
从这以后,隧游隔三岔五便会来寻徐恪之,为了避开他,徐恪之经常一连几天进入后山深处巡山,但他每次回来被隧游抓到时都会更加变本加厉的被侵犯,甚至被那人操弄的后穴流血,几天无法下地。但他没有办法,因为他不能离开东荒山,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做不到。若徐恪之是个自由身,他早就远走异乡永不回来,让隧游永远找不到自己。
烈日下,徐恪之被人压在桌上白日宣淫,隧游在他身后忘情的摆动,身前的人趴在桌面上,敏感的双乳在桌面上来回摩擦。徐恪之被他顶的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只有脚尖勉强撑着。他双手紧抓桌子边缘维持着快要散架的身体,一缕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上,发梢随着身体的被动轻轻在桌面上来回滑动。他双眼含泪低着头不敢看前方,为了强忍呻吟甚至将嘴角咬破,鲜红的血液顺着下颌流下,让人看了反而更想狠狠侵犯。
隧游知道他此时难堪至极,兴奋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那可怜的人看着前方,在他耳边蛊惑道:
“被人看着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更有兴致?”
徐恪之面前的地上五花大绑的跪着一个人,虽口不能言但他的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惊恐,那是宗门里的一位长老。对徐恪之不放心的奚掌门时常派遣弟子偷入后山监视他的举动,每次都被隧游轻易打发掉,宗门内部甚至还流传着进入后山会诡异迷路的传说。这位带着私心的长老见门下弟子无用,又不想被掌门知晓自己在惦记先祖遗物,所以亲自潜入后山,不料来到徐恪之住处却看到他竟然与一个男人在行悖德之事,而且那男人修为深不可测,自己被发现后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