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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仓一怒火中烧的站在门口,宽敞的大殿内鸿卿白皙的身体在摇曳烛火的照射下充满诱惑。他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双腿分开跨坐,身下是一匹栩栩如生的木马。木马有规律的前后摇晃,咕滋咕滋的声音从他的阴部传来,路仓一认出那木马摇椅是世俗青楼小倌里常用的情趣之物,木马的背部有一个假阳具,人坐在上面让假阳具插入身体,木马晃动起来后,阳具便在身体内搅弄不停。他的胸口还挂着两只游鱼,分别吸吮着两个乳头,从透明的鱼嘴中能看见鸿卿的一对乳头被吸得红肿发胀,游鱼随着他身体的摆动来回晃荡,乳头周围的皮肤也被拽起来,仿若豆蔻少女初次发育的小小胸脯。他的一头青丝散落在马背上,春风拂柳般晃动着,在他白皙的大腿上来回瘙痒,看的路仓一的下体几乎要撑伞。

鸿卿绝望的流着眼泪,他不知道为何隧游与路仓一都会对自己有如此执念,这如痴如狂的眷恋极尽疯魔,让人难以承受。

“本座的妙人儿好看吗?”隧游从鸿卿身后闪出,用手指绕起一缕青丝把玩着问。

“把他还给我!”路仓一杀气四溢,威胁道。

“还给你?他从万年前就是本座的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本座的所有物!”隧游气势不输他。

“他不是你的东西。”

“哼,现在说的正义凛然,你强迫他欢爱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正人君子!”隧游讽刺的笑道。

“要不是你把他……我也不会在危急时刻出此下策。”

隧游冷笑一声翻身坐上木马,他一手揽住鸿卿的腰一手在自己裤裆上摆弄几下翻出性器。

“呜……啊……”

路仓一眼看着隧游将性器插入鸿卿的身体,两个人随着木马的晃动摆动起来。

“啊啊啊嗯……呜不要……啊……不呃……”鸿卿低声呜咽着。

“本座当着你的面干他,你能怎样?冲的破本座的禁制吗?”隧游加大冲刺力度,“你留在他孕囊里的脏东西已经被本座清理干净了,他的肚子只能为本座孕育后代!”

路仓一发疯的攻击着看不见的禁制,要将这阻拦打碎,听见隧游的话,他反而冷笑道:

“在海岛上我们日夜交合从不停歇,就算你把他体内清理干净,但种子已经种下你又能怎么办?”

隧游的眼神忽然变得暴戾,他草草结束性事收拢衣服来到禁制边缘。

“他不会怀你的孩子!”

无声的默契下,两人同时出手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禁制瞬间消失,红与黑的影子缠斗在一起。威压的气浪将木马掀翻,鸿卿因祸得福,他踉跄的用红绸裹紧身体,虚弱的挪到角落靠在墙壁上喘息。

世人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东边的天空旋转着黑色的漩涡云层,阵阵雷声从云层里传出,闪电像刀雨一样劈啪砸落到大地,方圆百里内狼哭鬼嚎生灵涂炭。这场天灾异变持续了五六日才渐渐平息,没人敢靠近圣仙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只是从那边逃生出来的人口中得知圣仙山再逐渐崩坏。

此时的圣仙山上阳光明媚,被夷为平地的山顶正处于漩涡云层笼罩的中心,隧游和路仓一平分秋色无法彻底战胜对方,他们衣衫褴褛狼狈极了,可眼中依旧恶狠狠的看着对方,不死不休。可尽管对对方厌恶至极,但他们不得不暂时收手,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两人围在鸿卿身边,看着他倚靠在断墙边的身体不停呕吐,虚弱的呼吸着。路仓一捏着他的手腕,眼神复杂。

“是不是有了?”隧游开门见山的问。

“是。”路仓一回答他。

隧游要将人抱起,被路仓一阻拦。

“不和你打了,鸿卿怀了本座的骨血必须要好好调养,我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