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游的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残留的白浊,捏起他的下巴啃咬上去。

“如此浪荡的表情莫不是在邀请本座将你拆解入腹?”隧游将人吻得几乎失神,二人分开后徐恪之的嘴大口喘息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擦过隧游的乳首,无意识的挑逗更为致命。

听到隧游的话,徐恪之轻轻摇着头否定,他已经被“折磨”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怕一开口便是再也收不住的淫靡浪音。

“呵,都这样了还再心口不一,看来调教的差些火候。”隧游轻笑一声将人抱起,就着他们连接的姿势把人按在床上。

徐恪之身下是坚实的床铺,面前是如大山一样把自己罩住的男人。他被隧游的双手紧紧禁锢在怀里,二人紧贴在一起,他高抬着被分到两侧的双腿,让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有更大的施展空间。而侵犯他的男人已经调整好姿势,正在他身体里快速进出,疯狂摆动的腰臀无论是速度还是频率都充满野性的攻击力,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不堪负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徐恪之难掩情欲之音,双手搂着隧游的脖子高昂着自己的头,痛苦参杂着欲望的呻吟声冲破喉咙,释放在深沉的夜色

“啊啊呃太……太快了啊……不嗯……嗯啊不要……身体要啊……要坏了……停下唔……唔啊……”

“停下?”隧游冷笑一声,对徐恪之的耳朵吹了口气,撩拨得他又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鸿卿的声音如此甜美,凡人妓馆里最美的女人也不及你分毫,本座怎舍得停下?”

“啊……啊嗯……不嗯……我受不住啊……唔嗯停……”

隧游看着他眼泪不断涌出,被自己操的说话都不完整,只能在不断呻吟中勉强吐出几个字,心里满意极了。

他擒着人疯狂摆动,交媾的水渍声成为夜色里最响亮的声音。徐恪之被他压着干了将近一个时辰,嗓音都喊得沙哑,最后隧游才在几个大力的冲撞下将性器顶到他体内最深处,汩汩精华带着溃堤之力灌入他的身体里,已经昏迷不醒的徐恪之被这源源不断的火热浊液烫的呜咽。隧游保持着射精的姿势好一会儿才全部释放完,满意的抽出自己的下体。

看着身下青紫痕迹遍布全身的可怜人,隧游像野兽一样满意的舔了舔他的脸蛋,才带着昏迷不醒的徐恪之去清洗身体。

暗中谋划,为徒报仇失败被擒生死均不由己(无H)

这场情事过了三天徐恪之才有力气下床,他挺着不适的身体要求隧游立刻兑现承诺。隧游说一不二的带着他回到禁地深处,遗憾的是他们找遍所有角落都没能看见路仓一的身影。不甘心的徐恪之直到身体再也撑不住晕倒后被隧游强制带回,他醒来后本想再探禁地,却被其它事情给耽误了。

原来,那一场浩劫过后门派元气大伤,掌门因此身故,幸存的长老也遭到元神重创,整个门派如今竟只有徐恪之的修为堪称上乘。多方期盼和机缘巧合下他最终被推举为掌门,正式接管这偌大的门派。

徐恪之深知自己心不在此,虽挂着掌门之职但无心管理门派,索性邀请出几位因伤归隐的长老代为管理,而他只有在需要镇压妖兽时出山,平日里依旧在后山修行和寻找路仓一。

岁月如梭,这一晃便是百余年。

百年光阴,徐恪之修为精进速度令人咂舌,四海九州如今敌手寥寥。东荒山也渐渐发展为名声显赫的大宗仙门,多少代掌门的努力下终于在徐恪之这一代重新让山门回归巅峰之位。而鲜少露面的徐恪之逐渐成为修仙界的传说,就连本派弟子见过他的也不超过十人。而东荒山还有一个更鲜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前任掌门独子投靠妖兽,在百年前的大战中下落不明,知道此事的人都讳莫如深,不为外人所道。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