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带着脉搏的鼓动在徐恪之手里澎湃的颤动着,粗红的男根顶部,青紫色的龙头尺寸巨大,铃口因为徐恪之的爱抚缓缓涌出体液。

隧游每次都是用这个东西狠狠侵犯自己,他将这东西插进自己身体里搅弄掠夺,一边说着羞耻于人的话一边强迫自己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供他玩弄。

见徐恪之出神,隧游不满的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审视眼前的美人。

“鸿卿在想什么?是不是想着一会儿本座的龙首会怎么侵犯你?还是在回味我们以前交欢时的美妙感觉?”

“没、没有,你不要胡说。”徐恪之眼神闪避的样子如慌张的小鹿,在隧游心里横冲直撞,十分惹人怜爱。多看几眼下去,反而更想让人去狠狠欺负,让他露出更多胆怯羞耻的神情。

隧游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翻搅,在他软软的舌头上按压摩挲,徐恪之被迫不断吸吮隧游的手指,一些津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淌下,徐恪之被他玩弄的泪眼朦胧淫靡不堪。

手上的津液够了,隧游抽出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将那小嘴贴在自己的龙首前,炽热的龟头在徐恪之脸上来回摩擦,最后缓缓插进他口中。徐恪之纵使一万个不情愿也只能乖顺的张开嘴,让庞大异物填满口腔。

“唔”徐恪之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原来隧游将自己的性器插进他口中时,附身下去把手指插进徐恪之的后穴。

距离上次的性事已经过去数日,徐恪之的后穴又恢复的紧致细嫩,被两根手指猛然破开仍旧不太好受。好在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短暂的不适后隐隐的快感从后穴传遍全身,被隧游两根手指玩弄的地方逐渐变得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