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徒弟将门众送到安全处便转身而回,可徐恪之一直没有见过他。寻遍整个后山也不见他半个影子,直到体力衰竭被隧游强制带回。

嫉妒横生,把人奸淫的死去活来

“觊觎你身子的小贼,丢了便丢了有什么可惜,本座这一战消耗巨大,可要好好补回来。”隧游将人按在床上。

“放开,不许你胡说。”徐恪之拢上被扯开的衣襟,推拒着隧游。\

“本座胡说?哼,你身上一股这小蟊贼的臭味,身子是不是被他玩过了?”隧游扯掉他的亵裤,抓着他的两条大腿根部朝两边分开,低下头去看徐恪之的私处。“让本座好好检查你的身子,有没有被那小子弄脏。”

“休要胡说八道,放开我。”徐恪之羞耻的脸色潮红,用手按着隧游的脑袋想把他推开。

“本座胡说?”隧游冷哼一声,继续道“以为本座不在,那小蟊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亵玩属于本座的东西?本座虽在千里之外但感知的一清二楚,你被那宵小之徒猥亵一夜却浑然不知,今晚必须好好去掉那股馊臭味。”

徐恪之心头一震,有天早上起来后全身不对劲,他开始并未朝这方面想,毕竟路仓一和隧游不一样,仓一怎么可能对自己有这种污秽念头?可是那全身奇怪的感觉又怎么解释?他愣了愣最终还是认为并不是所有人都和隧游一样无耻。

“不会的,仓一绝不会做出忤逆尊师的事情。”徐恪之冷言道。1叄94946叄1Q;Q群

“哼,管你信或不信,反正那小蟊贼再也别想碰你一根汗毛。”

“什么意思?你把他怎么了?”徐恪之本能的感觉到什么。

“自然是丢到禁制内,他想杀妖兽为家人报仇,本座就成全他。”

“什么!你把他丢进全是妖兽封禁的后山禁制里?”徐恪之惊诧之下猛然推开隧游,想去救自己的小徒弟,路仓一在那种地方连三天都活不过。

隧游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拉回床里,意念一动,徐恪之体内欲火焚身的灼烧起来,奇痒难耐的感觉在后穴里横冲直撞,差点撞碎了他的理智。他全身滚烫,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摩擦。一丝尚存的神志还在敦促他去救路仓一,可他现在连床都爬不起来。

忽然,一个软软的东西划过徐恪之身下的穴口,他身体一激灵差点呻吟出声。

“啊唔……”徐恪之腰上一软摊在床上。

“小穴没有本座以外的味道,但是这身上全是那小子的臭味。”隧游很不满意,惩罚的在他大腿根部嫩肉上咬了一口,标记似的留下齿印。

“你的根骨乃天阴之资,金丹受本座灵气滋养,除却有助于自身修行外还可为本座填补灵气损耗,本座万年前就想把你练成本座专属的炉鼎,你我皆可从中受益,只是你脸皮薄不愿意雌伏于我,这一世本座养了你这么久今天总算有机会试试。”

隧游仅用一只手便将他的双手扣在头顶,埋身在他颈肩处亲吻舔咬,徐恪之被迫分开双腿,感受着他挺立的性器在自己会阴处摩擦。

“谁要做你的炉鼎,放啊……唔放开我……”

一瞬间,徐恪之的神志就被隧游拉进自身识海中。两人悬浮于识海之上,隧游的手凌空一抓便抓来一朵云托住二人,徐恪之的身体陷在如白棉的云中,身体打开保持着令人羞耻的姿势。识海正处于黄昏西沉时刻,金色的光芒洒在他白皙的身体上,海底金丹隐约可见,安安静静的沉在水底。若不是隧游,以徐恪之的修行速度可能永远也无法炼化分神,进入自己的识海中。

隧游的舌头从他的锁骨慢慢舔到乳头上,反复用力舔弄后才满意的自言自语:“总算把那小蟊贼的味道弄掉了。”

“你嗯……你不要诬陷仓一,不是人人都如你这般啊……这般禽兽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