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样火热,全身的理智都被涌向下身的欲望冲散。他褪去徐恪之最后的防线,将那具洁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路仓一目光贪婪的欣赏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审视过,他十指紧扣住徐恪之的双手,唇舌在那两颗挺起的茱萸上不断吸吮品尝,继而又沿着他的胸腹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贪恋游走,在他腰侧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徐恪之难耐的轻轻颤动,路仓一听着那呜咽之声情欲大涨,将他翘起的性器满怀深情的含入口中,舌头不断在他勃起的欲望上打转舔舐,时轻时重的吸吮引诱。不断吞吐刺激后,徐恪之在路仓一的口中尽数“缴械”,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
路仓一咽下他带着竹子清香的体液,又在他大腿根部的嫩肉上不断亲吻啃咬,最后将舌头游移到他不断开合的菊穴上。身体被柔软灵活的东西入侵,徐恪之微启红唇喘息起来,胸口也不断上下浮动。路仓一将那空虚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刚要放出自己胀疼的性器,又想到这样做一定会在他的体内留下痕迹。身体里不如体外好清洁,要是被师尊发现自己今后要如何与他相处?
路仓一压下占有他的欲念,将徐恪之双腿并拢抬起,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过他的腿间摆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穴口和会阴。没一会儿,徐恪之的大腿内侧就被他摩擦的泛红,后穴中不断有液体流出,被路仓一的性器涂满双腿间。他抓着徐恪之的腿操干了许久,直到那处肌肤有些不堪重负,才又把自己的性器放在他的胸口上,抓着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摆动。快要成年的路仓一尺寸惊人,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他脆弱的乳首,徐恪之被他快速的摩擦激的眉头紧锁,仿佛又陷入噩梦之中。
“不要……嗯……”
路仓一放开他的双手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浊液全部射在他的胸腹和脸颊上。
“师尊,我会保护你的。”路仓一将人搂在怀中不断亲吻着他的唇。
“唔……唔……”徐恪之昏迷不醒,但眉头却没有那么紧锁了。
“师尊……”路仓一盯着面颊通红双目紧闭的徐恪之,眼中尽是入魔般的黑气。少年心中有什么事情变得坚定而清晰起来……
异变横生,山门经历劫难(无H)
徐恪之并未发现路仓一对他做的事,只是醒来后总觉得双腿根部难受的发紧。他把原因归咎于隧游身上,并未想过路仓一也在惦记自己的身子。经过数日疲惫,徐恪之总算将隧游留下的灵气完全吸收进识海中,等待金丹一点点将它炼化。
“提剑要有势,运气需有息,手眼合一直落要害,剑尖轻点上挑,留气于一点迸发。”
艳阳高照,正是修炼的好天气。徐恪之手把手的教路仓一用剑,天资聪颖的小徒弟仅仅点播数月便已经可以聚气于丹田,就连徐恪之也赞叹其天赋过人。
对于修习路仓一没有太上心,因为徐恪之的手正握在自己手上,两人靠的极近,路仓一一回头就能碰到徐恪之的嘴唇。他此刻内心如江海翻腾,手心也出了一层汗。回想起前几天对他做的事情,路仓一的身体竟隐隐又起了反应,他心中飞速默念清心咒才努力克制下这股欲望。
“今日怎么不集中?是不是最近修炼过于疲累?”徐恪之问。
“我、我没事师尊,是徒弟愚钝没有领悟师尊传授的剑法。”路仓一慌忙的说。
“不要着急,修行非一朝一夕之事,持之以恒方可积累精进,先去休息晚些再练。”
“谢师尊,徒儿知道了。”路仓一朝他作了个揖,赶紧回到屋内冷静。
他害怕师尊发现自己的小心思,害怕被师尊厌弃,就像他厌弃大师兄那样表情。路仓一希望有朝一日若有幸能与师尊共赴欢海,那么他看着自己的申请一定是心甘情愿且满心欢愉的。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