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而隧游依旧贪恋的在他身上耕耘。徐恪之侧头趴在床榻上,肩膀和手臂伏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双腿分开高高翘起臀部。隧游的欲望青筋可见,每一次从他体内抽出都带着更狠的力气再次深入。两人如野兽交媾的姿势让隧游每次都能深入到徐恪之体内最深处,在他小腹上来回勾画自己性器的形状。徐恪之嗓音沙哑意识混沌,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在情欲的操控下发出呻吟之声。

“啊……啊……啊嗯……嗯唔太大了……唔嗯放过我……”

隧游冲撞了数百下,抓着人抬起身高昂着头,将全部精液射进他身体中,徐恪之后穴内壁被滚烫的爱液浇灌,发出一声到达高潮的呻吟,将自己最后一点精液射在床榻上,终于体力不支的昏死过去。

撞见师尊师兄欢爱,内心情窦初开趁人之危把玩师尊

从那天之后,叫做路仓一的少年便正式拜入徐恪之门下。不知为何,路仓一每次见到隧游这位大师兄心里总是涌起一股抗拒和警惕的感觉,但他却很喜欢师尊,整日缠着他修习仙术。被隧游玩弄的徐恪之心情郁结,有路仓一在身旁心情也大好许多,对这位徒弟可谓是倾囊相授。而路仓一果然天赋非凡,修习一路突飞猛进,就连徐恪之也不免感叹这孩子天赋惊人,要不了十几年就能青出于蓝。而相对的,徐恪之要面对隧游永无尽头的索要,来平息他内心的不忿,否则他哪天真的恼羞成怒,仓一恐怕安全堪忧。山谷中被妖火焚毁的村庄一直燃烧了半月有余才逐渐熄灭,此事轰动一时,许多大宗先门派人来查看,最后都无功而返,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焚毁了村庄。

“是蛊雕。”隧游曾这样推测。

这只蛊雕曾和他一同被封入东荒山,那时它不过是个修为低下的异兽。不过蛊雕天生存于水中,东荒山山体内暗流众多冷水丰沛,这只蛊雕利用天然的优势吞噬掉不少妖兽,万年岁月的互相倾轧下,许多妖兽成为它修为晋升的垫脚石。虽然这只蛊雕至今尚未化成人形,但它曾胆大包天的挑战过隧游的统治地位,虽然大败而归,却也完好的保留了自己的性命。这次封印衰弱反倒便宜了它这种无法化形的妖兽,比隧游更容易逃出东荒山,如今它恢复自有不知道又要在哪儿作恶,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便又会回来挑战隧游的权威。

路仓一身体康复后格外努力修习,隧游无聊的时候也会借着提点的名义和他切磋一番,每次路仓一都被他戏耍的狼狈不堪,引得隧游哈哈大笑。这么一来,他更不喜欢这位师兄。况且,路仓一发现大师兄总是爱缠着师尊,自己离师尊近了些也会遭到他的白眼。路仓一很喜欢自己的师尊,他就像阿爹口中形容的那样飘逸出尘,仙风道骨。但是他不喜欢大师兄,更不喜欢大师兄总待在师尊身边。

“臭小子,再盯着师尊看就把你丢到山沟里喂狼。”隧游低声威胁他。

两人正在烈日下过招,徐恪之有意让隧游对路仓一指点一二,毕竟无论拳脚还是内息,隧游都称得上大修级别,路仓一得到他的指点必有精进。

路仓一被他一脚踢翻在地,十分狼狈。他抹了一把脸愤恨的重新站起来,二人又纠缠在一处。隧游像遛狗似的捉弄他,不远处徐恪之在钻研心法没有注意这边。

“哼,我才要把你丢到山”路仓一虽然打不过隧游,但嘴皮子却也不让半分。想起前几天偶然发现的事情,路仓一对隧游更是没有半分好感。

有时他起夜总会听到师尊的卧房内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个声音有时也会出现在大师兄的卧房,第二天一早师尊必然是眼睛红红的嘴唇肿肿的。他不知道师尊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内心焦急无比,可每次询问师尊他都会脸色绯红目光躲闪着说自己无恙,大师兄也会大声的嘲笑自己,几次下来路仓一便很少询问了。

直到有一次他奉命去前山替师尊送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