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胸前的唇舌未停,弥补一般细细抿舔,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脑中的白光渐渐退去,郁晚摸索着解开闵宵颈间的铁链,将他汗湿散落的碎发理清,轻轻抚他的脸。

身前已是很舒服,可总是还差一些。

她难耐地轻哼,“闵宵,再给我一回...”

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慢慢地顶,白浊被挤出穴口,“哧哧”作响,顺着茎身下淌。

“郁晚,我们去献州过年好不好?”胸乳堵塞口腔,闵宵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郁晚闭着眼笑,“不答应就不给吗?”

闵宵闷闷“嗯”一声。

“真坏。”郁晚戳一戳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催促道:“我答应,给我。”

性器熟练地抵上要处,又重又快地深顶。

“啊...到了...”

缓过最强烈那一刻,郁晚推着闵宵一齐躺倒,趴在他身上平复。

下身还插着,闵宵没动,半软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

郁晚清晰感知到身体里的变化,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抚上闵宵颈间的红痕轻轻摩挲。

“献州是你的家乡。”

“嗯。”闵宵的手还束着,以身为环将郁晚箍在怀中,指腹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献州的冬日要比廊州暖和许多,你也可以去看看你名下的铺子。”

“我的铺子。”郁晚喃喃,“那以后我会有很多钱。”

“是。”

郁晚沉吟半晌,餍足笑道:“还有貌美公子共度春宵。”

闵宵看她,“只有我这个貌美公子,别人不要想。”

“啊,你这般貌美的公子,收不收酬劳啊?”

“自然。”

“什么价?”

“不涨价,一日一两。”

郁晚佯装抱怨:“好贵。”

“嫌贵?”身子里的性器已全然苏醒,闵宵突然一顶,逼出郁晚一声嘤咛,他一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给钱也行,我先收一回酬劳。”

漫山银装素裹,青瓦盛满落雪,昏黄的灯笼悠悠明着,风已停了,万物敛声,唯剩木宅中迭起的粗喘与呻吟。

0022 刺杀

雁拂山的雪陆续下了三日,山林沉寂,树木压弯了腰,树枝偶一轻晃,白茫茫的积雪倾泻而下,砸出几声闷响,方显出枝叶原本的苍青。

门前的雪落得深及膝弯,郁晚迈着腿来回踩踏,踩出一条容一人通行的小径。

闵宵将天井里落的雪铲起堆落到外间,又泼了些热水加快融化。

“郁晚,当心冻着腿。”

郁晚应一声,但并未停下,一路踏出半里路,回来时手脸冻得发红,腿上沾满雪渍。

闵宵给她掸了掸,“去换身衣裳,雪化了就该将衣裳打湿了。”

郁晚一时没动,愁眉不展地看着漫无边际的山雪。

“怎么了?”闵宵问。

“嗯?”郁晚回神,连忙道:“没什么,我去换衣裳。”

晚间闵宵先行洗漱好,在房中等着郁晚。

炭火烧得正盛,天寒地冻的时节,这一隅却如春日般温暖。

闵宵撑手侧躺着,衣襟微敞,露出一片泛着浅红的胸膛,他手中摊着一本册子,封皮写着《金露秘事》。

热意悄无声息侵上身子,腿间发胀,手下意识伸向那处又生生忍下。他不禁埋怨,郁晚怎的这般磨蹭,当真不解风情。

时间慢似蜗牛,他等不及,搁下书往房外去。

甫一打开房门,冷风豁豁灌进来,天光不明,隐约可见堂屋站着道人影。

“郁晚,你...”

话至一半,堂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