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其中就有他与有夫之妇方若瑶纠缠不清,还与柏三小姐柏紫怡未婚先孕的风流事迹,但针对夏骁川的□□很快被另几条新闻掩盖《匿名人士曝夏家后人系同志,曾与官柏二家少爷上演三角恋》。
这条不堪入目的报道,比旧时代的宫廷秘闻和娱乐圈的明星艳照还引人眼球,让原本并不关注艺术界的人也展开讨论!
“什么?夏骁川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还跟两个大男人玩三角恋?”
“哎,贵圈真乱!不过说起来,真正的艺术家哪有几个正常?不管男人女人,有热闹看就好……”
“所以,官家是通过‘爱情’把夏家藏画骗到手的吗?靠,这年头,美人计都能使在男人身上了!”
“可官家有什么权利继承夏家藏画?相比而言,还是柏家更有资格吧,至少还有个未婚先孕的柏紫怡……他们的私生子出生了吗?现在应该成年了吧,你说什么?难产死了?……不会是被谋杀的吧!”
“夏骁川不是还有个学生吗,就那个海纳艺术的董事长,要论继承,怎么说也轮不到官家吧!”
……
闲来无事的人们最是八卦名门望族的风流爱情,无论是当年的“人间四月天”,还是的今朝的“断袖争画宴”……
可他们不知道,这些话题的当事人全都忍受着舆论的折磨,包括引起这场风波的陶思非。此刻的他,正狠狠地把一本乱写的杂志掷在地上,脸上的谦和温煦的表情早就不复存在。
“一群无聊之人!”
身边还堆着无数和这场话题有关的杂志和报纸,事情明明朝着他预想的方向进行了,可他却不觉得解气。
“难道就没有人在意夏骁川是怎么死的吗?”他咆哮着,眼睛通红,“没有人关心他本不该死吗?”
门声轻响,一位衣冠楚楚的青年走进来:“很少见陶大哥这么失态呢。”
陶思非整了整领带,皱着眉请他坐下。
秦孟元随手翻了翻茶几上的一张报纸,上头竟是谴责夏骁川违背家训、不务正业的报道!笔者说的好像身为夏家后人就理所当然该为人民服务创造财富似的。
秦孟元笑着摇摇头:“陶大哥也别生气了,媒体本就是一群看见骨头就啃的走狗,我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事情自然会有合理的解决。”。
陶思非揉了揉太阳穴,道:“……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秦孟元:“官家那边还未出声,但是我已经找人买通了官凤鸣,听说夏家的藏画并不在他们手里,但可以肯定的是,夏骁川回国后所作所画都还存在,而且是由官林运一人保管。”
陶思非点了点头:“老钟没有骗我。”
“可以先让记者把这件事情曝光,至少让世人看一看夏骁川的画,这样,大家对夏骁川的中伤也会减少……”秦孟元一笑,“毕竟,人们对天才的态度,都是宽容的。”
陶思非起身,看向二十层高的窗外。
楼下的行人车辆如同蝼蚁般缓慢地爬行,物欲横流钢筋林立的都市,与宁静的西里截然不同。
就好像那个永远安静从容的男人,就算他遭受那样的事,也还是保留着坚韧与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