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毛发浅,就连腋下也没有什么毛发,细细茸茸的几根倒是可爱,顶着坚挺饱满的双乳晃个不停,平坦柔韧的小腹上是一个随着大喘气不断变化的竖肚脐,薄薄一片的折角腰颤颤。
不像是在挣扎,倒像是在扭腰摆臀地勾引人。
傅筠极深地瞥了她一眼,目光回到被丰腴白腻大腿肉和臀肉簇拥着的一口粉穴,颜色鲜嫩干净,没有一点儿难看的色素沉积,形状如蚌类裙带般的阴唇不自觉地翕张着,活物似的。
特别是在注视下,因为害羞也因为激动,瑟缩得很厉害,就连那粉白的菊穴也紧缩着。
可是肌肉缩紧总会有放松的时候,肉花绽放美不胜收。
傅筠的眼神暗了好几个度,那份过于专注的模样着实少见,一眼便是万年,所有的细节、悸动都深深地印刻进了大脑,牢牢储存在它该有的重要位置里。
季宁嘴里骂着,她是个体面人,没说过什么脏话,骂的那些对于傅筠来说都不痛不痒,再加上她好怕外面的客人听到,也不敢多大声。
只要傅筠敢幻想,那些压低了声音骂她的话就都是情话,反正她已经变态到强上自己的小妈了,也不差这点儿变态因子了。
她气息灼热地俯身吻上那口干净的粉穴,贴上的那一刻她就用力地吸,把嘴唇尽量像劈一字马那样打开,让嘴唇内部的黏膜最大可能地贴着那颤得可怜的阴唇,二者之间形成绝对的密闭空间,几乎是真空那样的吸力。
!
外阴在那一瞬好像被吸烂了,小阴唇从根部拔根而起,不知道是阴道内部还是外阴发起了规律的弹动,并且随着那股吸力的增强而愈发明显。
季宁的腰高高抬起,身上的青筋爆起,口里的训斥责骂转成了不成调的吟声。
完全清醒时被视如己出的孩子羞辱、侵犯是一件相当折磨的事情,特别是这样一个羞耻的,完全暴露的角度下,快感成了侵蚀道德的毒药,她在一种羞愤自责的情绪中精神崩溃了,哭泣与呻吟成了一曲婉转的江南曲调。
光是那样狠狠地吸了几下,粉肉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红艳艳的,加上沾了涎液跟爱液,那抹鲜红就跟泡在水里似的,特别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