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变大,真的好深”

她吻上了抚摸到唇边的手,唇瓣包含了一个指关节,牙齿只轻轻抵上,眉头颦蹙了也没有下嘴去咬。

“澜姐我昨晚做了个梦,好可怕....”

她闭着眼用脸去贴爱人的手,声音沙沙的带了点哭腔。

“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妈就要回来了。”

森冷暗沉的声音从后传来,季宁如临大敌,整个人都僵了,她猛地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到一点儿傅筠的侧脸,声音紧绷得不像样。“怎么是你?”

她收紧了环着季宁腰的手,压着她的臀往自己小腹带,勃起的仿生阴茎往紧缩的穴道里重重一沉。

“昨晚的不是梦,肏了你一晚的人也是我。”

疼痛尖锐地传来,季宁目眦欲裂,手肘撑着下意识跑。

纤细的手指深深扣入床铺,早已凌乱不堪的帛制床单上留下了十个尖尖的小窝,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露出布满了错乱吻痕、咬痕的脖颈、后背。

性器抽出大半,薄被堆在有着优美弧度的纤细腰肢上,只要再往下一点儿,就能露出肉肉的臀瓣了。

季宁整条腿都露在了外面,正当交合的性器彻底要分开之际,傅筠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另一手扣住了她的肩,将她锁住,并往后拖。

即将分离的性器又整根地没入,再不能遭受磨擦的部位被狠狠地磨了一通,脆弱的宫口再一次被顶开。

那一下太狠,撞得整个下体都为之一振,季宁发出了一声近乎凄厉的叫声,整个人软趴在床上好一会都没发出任何声音。

然后来自身后的酷刑仍没有结束,本就泥泞的阴户脏污不堪,凝固了的,打了沫的白在熟红的唇肉上糊成一团,清脆的”啪”声在昏沉的房间里回荡着。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图片是季宁和尹清澜的合影,背景里的阳光暖洋洋的,抱着花瓶的雕塑小天使胖嘟嘟的,角落里还蹲着一只用前爪擦脸的橘猫,两人则在一个漂亮的喷泉前对着镜头笑,她俩一年轻温柔一成熟温和,挽着手站在一起的画面无比般配。

照片中尹清澜的目光似乎透过了镜头望向了床上荒淫的一幕,深深地凝视着。

床单已经彻底不能看了,皱巴巴的沾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水痕、干涸的硬痂,浑身狼狈的季宁趴在床上,头发散乱。

“这还没完呢。”

这是傅筠在咬着她的肩膀做完最后的冲刺时说的话,然后她留下季宁走了。

枕头被热泪濡湿,哭到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季宁绝望地半睁着通红肿胀的双眼,感觉时间凝滞,她的肉体成了一具死尸。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她无意间对上了相框里尹清澜的眼,她像是触电般的猛地一激灵,从灵魂到身体都经历了大震颤。

傅筠那句”我妈快回来了”劈头盖脸地朝她打来,她不敢想象要是尹清澜推门而入看到她这样一副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不行、不行。

她挣扎着爬起来,肌肉牵扯到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让她哀哀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又跌回床铺了,像一只伤痕累累的蝶,又像是破碎的水晶。

时间的紧迫感让她咬牙坚持着下了床,双腿软面条似的打着颤,她看了眼手机,果然有尹清澜的消息。

”提前一天忙完了,定了最早的航班,说不定回去后还可以见到你,很想你。”

季宁要哭都哭不出来,随手披了件睡袍,把床单、枕头套撤下,开窗通风,喷一些香水欲盖弥彰地掩盖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随后强撑着身体下到洗衣房丢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柔顺剂,开启漂洗模式。

返回主卧,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四件套套上,这时她已经是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