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她仿佛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冷硬,又放软了声音道。

“扶我去浴室吧。”

尹清澜的吩咐季宁不得不听,她这个位置的人,要是被爆出来被下了催情药物,影响将十分恶劣,她也是被冲昏了头脑,怎么会说出这么不带脑子的话。

尹清澜被搀扶进浴室,混乱的脚步声交叠着在浴室响起,炽白的灯光下,她看到了一套白色的内衣裤晾挂在置物架的横杆上,柔白色的内衣款式简约中透着可爱,内裤中间那一小片薄薄的面料透出光来,恍惚的一瞬间里,尹清澜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季宁浑身只穿着这套内衣裤,坐在床上羞涩地望向她的动人模样。

光是这般想着,体内被强行催发的情潮便来势汹汹地涌向她,将理智吞没,世界在旋转,她浑身软得厉害,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了季宁身上,滚烫的肌肤贴上季宁冰冰凉凉的手臂就不想再分开。

湿透了的内裤和泛肿的阴户胶合在一起,她甚至能闻到那股羞人的麝糜秾软的气味。

“把我放在花洒下。”

她声音哑得厉害,凭借着过人的毅力才没有在爱慕自己的年轻科员面前呻吟出声。

“宁宁出去一下好吗?”

强忍着躁动,她甚至还能抿出一个得体温和的笑来。

可在季宁眼中却不是这样的,尹清澜双眼迷离,浑身都被汗水浸润,笔挺端庄的衬衫湿透了,在脖颈、胸脯处堆起了柔软的褶皱,白色的文胸轮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常年不见阳光的瓷白肌肤黏在透明的衬衫上,生生逼出股色气来。

平常观音似的矜贵端雅,这会儿浑身湿漉漉的仿佛浸在水里的蜜桃。

半跪在瓷砖地板上的季宁挪不开眼了,她本就带着喘的呼吸愈发地急促、滚烫。

“我留下来帮您好吗?”

她低下头来呐呐地说道,她不敢再看尹清澜了。

被情欲绯色浸染的尹清澜能够轻易勾起她的欲望,她也不想让尹清澜知道在她最脆弱不堪的时刻,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科员竟敢觊觎她、把她纳为性幻想的对象....

在季宁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尹清澜的目光很是幽深、灼热,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没有强硬让季宁出去,而是略带缱绻地唤季宁。

“宁宁把花洒打开。”

季宁”欸”了一声后,赶忙站起身来,指尖触到把手。

“放冷水。”

指尖的温度快速流失,听清尹清澜指令的季宁愣了一下,她看向靠在墙上的成熟女性,一向唯命是从的她再次犹豫了。

纤细的手指绻缩回手心,季宁下不了手,她怎能忍心让女神受冻!

她半跪回原处,心碎到难以呼吸,“不要,会生病的....”

季宁眼眶红了,虚虚握着尹清澜的腰,露出那种小动物一样关心又胆怯的眼神。

“宁宁,我坚持不了那么久了。”

尹清澜的意识看起来即将陷入混沌的模糊,她将失去理智,成为一只被欲望操纵的野兽。

那样难堪的模样,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

“让我来帮您好不好?”

季宁把着她的腰,坚定到。

敏感的腰际被触碰,发出一阵的酥软,电流在体内乱蹿,本就破败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腿心的那处小口饥渴地蠕动着,翕张着。

她还能怎么帮呢?

过强的药效让尹清澜的理智彻底断了弦,她弓着腰无言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解开她的扣子、拉链”兹拉”的声音在浴室里很是刺耳,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刃,划破了薄膜,混沌、迷乱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几乎是季宁柔软的唇瓣一贴上她的,尹清澜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