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虑是她的身体吃不吃得消。
傅筠早就想在宿舍搞她了,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这会儿梦想终于实现,精力简直无穷无尽,抱着她狗干,把一口嫩穴肏得烂红,清纯温柔脸成了浪荡婊子样,把她刺激得更起劲儿了。
季宁一直哼哼嗯嗯地叫,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几乎是气音道。
“太疼了....好撑啊....好饱,我不吃了.....”
“讨厌,叫你缓一缓,停下....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娇滴滴地求着,又是推又是拒绝的,傅筠就越是觉得她在拿乔,现在在自己的地盘了,该怎么糟蹋她全凭自己的意愿,兴奋得不行。
季宁被喂了一晚上,最后是被肏昏过去的,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堵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傅筠还找来了姨妈垫垫在身下,那些液体慢慢地淅淅沥沥地漏了一晚上,剩下那些要么是被堵得太深了,要么就是变得粘稠了。
睡到日上三竿季宁才哼哼着醒来,眼睛都还没睁开,穴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吮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吮着,曲折如羊肠小道般的甬道开始小幅度蠕动,讨好地裹着,抱着傅筠环着她胸的手蹭,哑着声音说好疼。
傅筠脸压在她的发埋在她后颈里闷闷地笑,带了点轻浮的口吻道,“好疼还吸我吸得那么紧。”
“昨晚爽不爽,喂饱你没有?”
胸乳被一手握满,腰也被霸道地环着,季宁就跟个娃娃似的被锁在傅筠怀里,压迫感与安全感比被塞满了的穴还要满满当当。
旱了五天的穴被强度和持久度都严重过载的满足着,随便插一插就叽里咕噜地流水。
满足得不要再满足了。
她不答话,傅筠就锢着她的腰把那完全勃起的性器往她穴里撞,撞得她惊呼救命,拍着傅筠的手讨饶。
“别再大了,肚子都要破掉了。”
抽抽嗒嗒的出了哭腔,眼睛却干干的,一滴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