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于是愈发地用工作来麻木自己,一旦她停下来,”尹清澜不爱她了”这七个字会把她折磨得恨不得原地爆炸。

她和尹清澜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就连接吻都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有时候她会想尹清澜是真的有那么忙吗?忙到不着家,忙到连接一个吻的时间都没有?

其实以前尹清澜的工作强度也很大,只是季宁认为那时候的她们之间没有”芥蒂”,而且她那时候还年轻,颇有些姿色,她们的感情也才两三年,还处于新鲜感的阶段。

现在她已经33岁了,眼看着就要34岁了,有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眼下的细纹,恍惚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老去了,如果她是一朵花,那么她在开得最艳的时候被尹清澜看见了,可惜现在她已经开始凋谢、枯萎了,身体代谢明显变差,身上的肉变软,再也不复年轻时的紧致美丽线条。

七年之痒推迟了,在她们之间成了十年,但终究还是逃不过厌倦感吗?

季宁伤感,不愿意再照镜子,加强锻炼,吃得更少更寡淡,买来了妍丽色彩的服装,做发型,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好。

但她的变化却没有被尹清澜看见,尹清澜每天依旧忙碌,忙碌到连多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她哭过好多次,蜷在浴室里捂着嘴沉默地哭着,再也等不来当来敲她门,朝她伸出手的尹清澜了。

伤感至极的季宁也不排斥和傅筠的交媾行为了。

那么年轻的一个小女孩,把自己奉为神女,虔诚又充满欲望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不管再怎么亲密都还是觉得不够。

傅筠的舌头伸得越深,手指插得越深,甚至是她佩戴的仿生阴茎肏得越深,她便越能感觉到那份深深的被需要。

她太渴望被需要、被看见以及被爱了,于是便放纵了傅筠越来越过分的需求。

但季宁还是想尝试,尝试挽回这个她爱了16年的女人。

她的女神、她的向往、她的爱人,尹清澜。

选了一个尹清澜不太忙碌的周五,看她在书房看着闲书,神情闲适怡然时,才去卧室悄摸拿了情趣用品,穿戴齐整。

勒逼的丁字裤,仅一层薄纱的内衣盖不住乳尖俏丽的粉

镜前的一瞥,只见一道身材修长紧致,凹凸有致的清晰身影。

披上浅粉色的丝质睡袍,掩下放荡的春色,季宁对上镜子里的那双同样忐忑的眼,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秒,两秒,随后下定决心转身离去。

她先是去厨房洗了盘草莓,湿淋淋的一双手端着两个巴掌拢起来那么大点的果盘往书房去,新鲜草莓红得娇艳、红得喜庆、红得可爱。

会是个好兆头的,季宁心想到。

两声沉闷的敲门声后是来自书房里的一声温润悦耳的”进”。

推门而入的季宁对上了那双睿智沉稳的眼,僵硬的唇角稍稍勾起一点儿笑,笑里带着怯弱的讨好,小心翼翼的又强装大方、自然。

“澜姐,我洗了点草莓,你尝下甜不甜。”

她自己都能感受到那份僵,但尹清澜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做派,朝她露出个挑不出破绽,但又夹杂着疏离的笑。

“谢谢宁宁。”

扯了几张纸垫着,把果盘放在爱人手边,被水浸湿的手冰冷而沉重。

这会儿季宁已经打了退堂鼓,胆切得不敢再多停留一秒。

可她看着尹清澜形状姣好的唇瓣,想起她们曾经的那些亲密时光,突然鼻尖一酸。

她当然可以现在就转身便走,可是真的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的感情散成一盘沙了吗?

不,她不甘心。

在尹清澜的注视下,她解开了睡袍的系带,丝质的面料水似的滑过她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