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火一般的炽热。
比起生理上的刺激,精神上的冲击同样大,因为季宁发现尹清澜在吮着被浸红的蕾丝布料,随着她喉管发出的轻微滚动,季宁意识到她是在吮上面的葡萄酒。
膨胀热气涌上胸膛,压得季宁实在喘不过来气,粗重的喘气声中甚至染上了颤意。
酒液很快顺着面料濡湿了被细带弹得红肿发热的阴户,高热的阴唇触到莫名凉意的时候,好似受了惊的蚌类,瑟缩着惊慌着要把自己藏起来。
赤裸半躺在棕红皮质沙发上的季宁接连好几次都受不住刺激般地挺起腰来,微张檀口溢出轻软娇柔的呻吟,细长的白腿大张着,那点被葡萄酒浸透了的布料根本挡不住腿心的美好风光,胖胖的大阴唇露出一半,偶尔在她情动的扭动间,又露出一点儿分外嫣红的羞涩小阴唇。
湿哒哒的面料紧贴着阴户,骆驼趾样的阴户形状被勾勒的分外清晰,尹清澜的唇压上面料,面料嵌入肉逼,嘴唇和肉唇的密切贴合让她的嘴成了一个小小的真空地带,极强的吸力让季宁忍不住想要大声尖叫,阴户一跳一跳地发着胀热,子宫也有一种将要被吸出的下坠感。
恍惚之中季宁有些惊怕地把手搭在小腹上,企图挽留那将要离她而去的子宫。
她缩着臀想要短暂逃离这无休止的大力吮吸,刚退后一点儿,又被尹清澜锢着臀拖回来,阴唇被压得扁扁的,嘴唇正好对准穴口,在被猛地一吸下,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
季宁蹬着腿,甩着头,哑着嗓子无声地尖叫地,她像坐着刺激的云霄飞车上,由最高处突然坠下来的时候尖叫是喊不出来熄在咽喉里的,却还是大张着腿,挺腰将逼往爱人脸上压,肥软的阴唇吃着她挺立的鼻梁。
经过充分发酵的葡萄酒混合着蜜液的暧昧气味弥散开来,她们在酒精的侵蚀下思想解放,放纵地像对方倾诉着自己的渴望。
一吸一放,面料里的酒液尽数进了她的胃,湿透了的面料被尹清澜吮得不再湿哒哒,呈现出干皱阴湿的状态。
就连被酒液濡湿的阴户也被她隔着面料吮干,沁凉被灼热替代。
季宁被隔着内裤吮逼,被吮得吹了一次,爱液混着酒液被尹清澜吸下肚,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
等尹清澜喘着热气从她腿间钻出来,扯下那条狼狈得不能再狼狈的内裤,季宁已经是双腿颤栗,面上春潮泛滥。
她嘤咛着朝尹清澜伸出手,要抱。
尹清澜刚直起身做出了要抱她的动作,她便撑着腰起了身,往尹清澜身上扑。
肉贴着肉的柔软与饱满让她分外满足,”澜姐、澜姐”地叫个不停,每一声都饱含着爱意,尹清澜温柔给予回应,这些亲昵的声音通过耳机同频传到傅筠耳里,抵在纸面上的笔尖大力一滑,滑出道阴狠又撕裂的细长黑口。
唇舌纠缠,尝到了各自嘴里的酒味,季宁一双手在爱人身上热切地抚着,衣服敞开,肩带松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珍宝似的拢上那一对水滴状的乳房。
拥抱、亲吻,热烈爱意在含情脉脉的眼眸间绽放,”我爱你”三个字成了最无用的表白。
尹清澜伸手拿起矮桌上的酒杯,含了口酒,翻身调转了个拥抱的姿势。
含着酒的唇贴上爱人的阴户,嘴微张着让凉津津的酒液流到她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