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将酒水又一次顶了进去。
本就被水液撑到满员的腹腔,又强行挤进了狰狞的灼热肉棍,他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胃里一阵阵呕意上涌。
“唔......啊......呃啊......”没料到这一出的青淮微微震惊,身子抽了抽软了下去,一下子就被压在了沙发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主人......”他面露惊慌,口中一遍遍求着相同的话,可那根本由不得他,林舒柏倾身压着他撑到极限的小腹,将他死死按在了沙发上。水包严重受压的憋涨让他两腿在空中无力踢蹬了几下,又蜷曲着用以抵抗尿意。
“好憋......要......要胀死了.......呃啊......主......主人......啊......”他两眼失焦,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已经到了说话都难受的地步。
随着一次次抽插,翻搅着后穴灌满的红酒,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但溢出的那些终究只是杯水车薪,抽出的那一瞬让他产生了排泄的错觉,可正要使劲泄出点什么来的时候,捅回去的鸡巴又将液体尽数塞了回去。
“啊啊啊”排泄物倒流的感觉并不好,青淮忍不住又闷声呻吟了起来。
要说后穴的红酒还有机会乘虚泄出些,膀胱里的尿就完全没有泄出的可能,潮水不断冲刷着尿道口,鸡巴被憋涨与若有若无的情欲引得发硬。
这场折磨仿佛无休无止,沉默挨操的少年一张小脸几乎褪尽了人色,冷汗爬满额角,双唇微张着如同脱水的鱼,除去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看着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诶,哥,别把你的小奴隶操死了。”昏迷前他隐约听到。
操昏后被玩尿包,在医院挂水,继续憋尿
嘶头好疼。
白色的床,深吸一口气鼻腔中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青淮醒来时自己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一天之内竟然进了两次病房,一次是医务室,一次是市医院。
这次林舒柏不在旁边,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自己这是被丢下了吗?果然一天进两次医院的奴隶跟废物等同,被抛弃才是应该的。
被抛弃后要面对的一应责罚在他的脑中飞速闪过,无端的生了一身冷汗。
青淮挣扎着坐起身来,想下床去别处找找林舒柏,却无奈手背还扎着针。金属色的针头埋在那层细薄莹白的皮肤下,上面贴了块四四方方的创口贴。
他不加犹豫就要冲出病房去打听林舒柏的下落。
吊瓶中的水还有很多,看样子应该才走不久,去问问护士应该可以追上去。
想到这里,青淮不想再耽搁了,伸手就要把针头拔掉。
“你在做什么!?”林舒柏出去接了个电话,一转身回来就发现原本好好躺着的人已经醒了,还在自说自话得想要把针头拔了。
“主......主人?”青淮吓得手一颤,导管中便开始回血,深红色的粘稠血液在透明导管中倒流,看得骇人。
看着这根顷刻间变红的导管,青淮手足无措起来,跟做错了什么一样,腿一软就要跪下去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拔的......”干涩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嘶哑得自己都惊讶。
“还有呢?你还做错了什么?”林舒柏冷瞥了青淮一眼,看着盈满导管的血也不说话。
“还有......还有......下奴没用......不该,不该......受不住肏昏过去。”越到后面声音越小,但是林舒柏依旧听清了。
“对啊,你太没用了。现在给我好好休息,别再给我添麻烦。”他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