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他毫不怀疑林舒柏那句话的真实性。
张嘴将主人的性器含进,他这一次不敢有丝毫犹豫,一下让硬挺的鸡巴顶入喉口最深处,小嘴被撑到了极限,喉口的不适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但也就很短一会儿,他很快便恢复过来了,开始他做过很多次的口舌侍奉。
小腹被林舒柏不安分的脚一遍遍碾过,在水包上戳着凹洞,力道之大,鞋尖甚至能埋入水包深处,他很乐意听到从青淮无法闭合的口中发出的呜呜声。
青淮忍得辛苦,额角鼓起青筋,眼圈也红了,可偏偏又不敢躲,只能更卖力得吞吐起主人的鸡巴,乞求林舒柏能早些泄身,也好早些放过自己憋得要命的膀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