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膝头,有时他的膝盖还会破皮流血,或是被林舒柏恶意罚跪瓷片或是筷子。

习惯了,这一切给他都习惯了,他跪着擦着地,他逼着自己去想些别的,好转移下注意力,让自己不要时时刻刻想着不断抽搐痉挛的膀胱。

这样或许能减轻一点痛苦吧。

青淮是在林家出生的,也就是家生奴,父母都是林家的奴隶,他从小被教导要顺服,顺服主人的一切意愿,不去质疑是否不公正。他的所有课程几乎都在教他如何服从,如何伺候主人。

青淮还算幸运,他的主人是林家的大少爷,因为自己侍奉的主人还处于学生阶段,为了更好的伺候,他也被要求去学习些必要的知识,好在课业方面给予主人帮助。那些年,他白天在一般人就读的学校,像一个普通人那样上课学习,夜晚却要回到奴营,受尽调教。在课堂上他被那些毫不知情的老师灌输平等自由,夜晚跪在地上当一条求欢的狗。

他生得极好,这副好皮囊让他很轻易便被选去当大少爷的私奴,同样,他也很容易在学校得到那些女生的喜欢。

“你好高冷啊,是不喜欢我吗?”初中的时候有个女生这样问他。

喜欢?

真是个陌生的词汇,并不属于他的世界,一辈子都不会跟他有关联。他又一次开口拒绝了那个女生,他那天私下开口跟别人交流,回了奴营后差点被罚死。

这样的我担不起你的喜欢的。

我不过就是个床榻之物,大张着双腿,一次次被那些死物贯穿,喝多了春药身下变得泥泞淌水,口中也会飞出些早就背烂了的求欢的话。

就是这样的,他的这辈子已经被定下了,不出所料很快便会变得烂臭。2③﹒06﹕92③﹔96日更?

疼吗?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自问,应该是有些疼的。但比起被主人赐予在肉体上的疼痛,心口的那点又算什么呢?

将地都擦完,他就平躺在地去当主人的脚垫,那是他天天做惯了的。他这个脚垫当得并不好,水包太硬了,石头似的,脚感一点也不好,他已经在极尽全力放松身体了,可是那被尿液撑得毫无空隙的膀胱哪是放松下来就能变软的?根本不可控。

林舒柏脚下使了点劲,想将脚下的水包按下去,丝毫未动,只是青淮被憋得脸色更白了,口中发出嗬嗬的喘气声,眼睛上翻。

这个硬度踩得真难受,按理说这时候得让青淮去放点尿,让那水包变得软些才行。只是今天的林舒柏并不想让青淮放尿。“不到明晚,一滴也不许放。”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不想那么快食言。

“算了,你趴着吧。”林舒柏叫青淮翻个身后背朝上,除去膀胱,少年那两瓣嫩白的屁股也勉强能当个脚垫。

过度凸起的小腹让青淮无法完全趴平,屁股撅得高高的,本能让他想让膀胱避免被挤压。

一双脚毫不留情踩上了他的屁股,将他撅起的屁股踩平,让他身前的水球紧贴地面,被压平。

“啊啊啊”直冲上头的酸胀疼痛让他禁不住大叫。

“闭嘴,当好你的脚垫。”脚垫是不会叫的。

林舒柏用脚尖磨蹭青淮的臀缝,肆意亵玩这两瓣因憋涨颤抖不止的臀肉,白嫩嫩的臀尖上遍布自己抽出的伤痕,不丑,反倒更添色气。只是不止怎的,分明自己已经将青淮的身体按到底了,可还是离地面还好一段距离。略微研究了下,他发现是因为青淮的膀胱实在太大了,就算按到底也无法完全扁平,还是有个不小的弧度。

为了将青淮完全压平,林舒柏脚下施力,踩着青淮的臀缝,死命将他向下按。

“噗嗤。”膀胱发出的惨叫,那巨腹竟是被完全压平了,原本外凸的部分内凹进青淮的腹腔中,很难想象这具单薄的身体能将水球完全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