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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新主人妥善包扎过的伤疼得没有往常厉害,青淮的精神自然也更好些,他将自己房间的窗帘拉开,窗外的开阔景致让习惯了弃奴营的狭隘拥挤的他瞠目结舌。

这栋别墅有专门的管家佣人各司其职,青淮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他慌了,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一紧张,他禁不住尿的膀胱又开始漏尿了。

不行!不能把主人的地弄脏了,他弯下腰去两手死死攥住自己的鸡巴,用力到鸡巴在手中变形,痛楚让他五官扭曲。好在,不再漏水了。

“你在做什么?”林圣哲急急忙忙下楼跑到青淮跟前,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在房间里好好养伤的人那么早就起来了,急得衣服也来不及穿,一边跑还一边系着扣子。

“奴......漏......漏尿了......塞住......塞住就好了......求您,能把奴的鸡巴塞住吗?”青淮坐在地上自己的一小滩尿里,要哭出来的样子。

皱眉,昨晚才弄好的绷带被他扯松了,有些部位还洇了血。

“下奴没用......”青淮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小鸡巴不听劝似的不停漏尿,根部被掐住了也不太管用。他觉得自己好没用,林舒柏说过他唯一的用场就是能忍了,能憋着一膀胱的尿含着眼泪给主人玩。现在他也想像以前那样给新主人玩,可是他的膀胱已经憋坏了,穴也不紧了。

他连唯一的价值都没了。

“闭嘴,别说了,这些又不是你的错。”不想再听青淮的自我贬低,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是那些坏人的错,你只是受伤了......”

“可以治好的......”

“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自己了。”他每说一句,青淮都会老老实实点头答应,至于有没有听进去,林圣哲也不知道。

......

青淮觉得新主人很温柔,可是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呢?他不知道主家的运输车几天后又会出现在门口把自己带走,他现在对主人没有价值,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价值的家奴随时都可能被扔掉。

第三天,终于耐不住了,青淮跟主人一起用完了晚饭,噗通跪在了主人面前,反过身去将臀瓣掰开,露出自己曾受过重伤,现如今多少养好了些的后穴。

“主人,能把大鸡巴赏给奴吗?”他语气讨好,说过无数遍那样。

青淮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拉了过去,正面对着主人。林圣哲不知道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教了他些什么,短短几天已经说了好多他不想听的话了,他画了一天画有点倦了,懒得说教青淮,一手覆在他唇瓣上,不让他再说话。

青淮会错了意,以为主人允许他口舌侍奉了,心头一喜,往前凑了凑,鼻尖恰巧正对着林圣哲的胯间。

他像曾为林舒柏做的那样,用牙给主人脱裤子,才脱了一半,一只手抵住了他的前额。动作被制止,青淮眼底划过无措与茫然,他看起来呆呆的,像做错事被抓正行的孩子。

“主人......您......您不喜欢我吗?”

“喜欢。”不然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你带回家?

“那......那为什么......”

抵不住青淮的坚持,林圣哲动摇了,放在他前额的手松开了。

已经有些勃起的鸡巴被青淮张嘴含入口中,一直滑进了喉咙最深处。想想自己后穴不紧了估计没法满足主人,他舔得很卖力,急于证明自己的价值,忍住喉口不适引起的呕意,因为来不及换气,憋得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