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一直每个月打点钱把这个儿子养在外面。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位低到见一见林舒柏都不配的庶出,这样一个破画画的,竟然让青淮日夜惦记成这样......青淮心里有没有这个人他不知道,反正已经成了他的眼中刺了。

那天的场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成功让林舒柏恢复到了那天眼见着青淮倒在林圣哲怀里的心理状态。

“你在看什么?就想着最好从我这儿逃出去跟他过是吧?”一脚踹过去,把正在给他脱鞋的青淮踹出去一米远。

“小贱人,多少人排着队想当我的私奴被我操,你倒是挑挑拣拣!”

青淮侧腰撞上了桌角,估计是肋骨受伤了,疼得呼吸间都泛起了血气,他想为自己辩解,想求饶,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白着一张脸,冷汗不停滚落。

然后他就被拎着衣领拖到了调教室。

......

自己偷偷塞进去的尿道塞被拔掉,膀胱被冰凉的水液灌满,最后一丝空隙也不剩,尿道塞又被塞了回去。

胀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两膝轻轻颤抖,他的膝盖跪坏了,地下室阴湿,瓷砖地凉得彻骨,冷气细细密密侵入膝盖骨缝。青淮见到膀胱又要被灌满,再一次回忆起膀胱灌酒的生不如死的那三天,牵住了林舒柏的裤脚,面露祈求。

他说自己早就忘了那个酒会上见过的人,自己也没想离开主人,哭着求林舒柏不要再让他憋,不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林舒柏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轻易放过他,反倒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青淮这下才噤了声,不敢再说话,只是不停流着泪,泪水小溪似的滑进衣领,浸透这副被虐待得破破烂烂的身体。

不由分说地给青淮的膀胱上了振动带,然后把他吊上那个仪器。

这一切做完后,林舒柏就坐在了调教室里唯一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仿佛在欣赏什么有意思的演出。

青淮两手掉在横梁上,身体被固定于假阳具上方的同一直线上。这东西下落得很慢,但是越慢给人带来的心理折磨越是强烈,青淮要一次次低头用视线去丈量距离,为接下来要面对的疼痛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再怎么做心理准备,他都是怕的,落到最底部的时候,青淮手臂小腹发力,将自己蜷曲起来,引体向上一样把自己往上拉,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纤细易折的手腕上,才坚持了片刻就乏力了,手腕剧痛不已,“咔嚓”骨头裂开的声音。更疲惫的是他的腹部,今天的他一直没空放尿,存着尿的小腹怎么使得出劲?

好累......

不行,要坚持住才行......否则......否则......

那么大的东西捅进后穴......真的会坏掉的......

靠着意志力坚持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汗水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难以承受的疲乏终于将少年打倒,他弯曲的手臂放松了下来,身体被贯穿,狰狞巨物将他的穴口撕裂。

钻心的痛登时让青淮的双眼恢复清明。

“啊啊啊”青淮放声嘶吼起来,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挣扎,手腕都脱臼了也不知疼痛。

从后穴崩出的血星星点点撒了一地,周围的那块瓷砖地都变了颜色。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几乎到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青淮昏死在了假阳具上。都这样了,那根震动带依旧在孜孜不倦地按摩他的小腹,挤压研磨他鼓胀的小腹,只是再憋再难受都无法将他唤醒了。青淮失血过多的身体呈现不正常的青白色,他皮肤本来就白,这下更是白得死气沉沉,全身上下唯一的颜色就是那滩凝固的血了,两种色彩对比强烈。

手腕被磨破溢出的血让麻绳成了红褐色,脖颈朝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