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手臂从后面绕到他胸前扣住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舌尖舔掉他眼尾的泪珠,再一次问:

“疼吗。”

“不要撒谎。”

孟樾绮止不住地哽咽,小巧的喉结在宁淮微微用力的掌心下艰难滑动。

“疼。”

宁淮这才肯给他安抚的吻,“乖小狗,就是这样。要诚实,不要对我说谎。”

宁淮从他身体里抽出过于粗长的性器,抵着穴口就着孟樾绮流出来的湿润水液缓缓地磨软等他适应。

等到性器重新没入身体里,孟樾绮已经热出了满身汗,在宁淮的顶弄中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龟头擦过敏感点进入深处的腔口时会克制不住地叫出声。

宁淮咬了咬他耳垂,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夹住他吐出来一截的滑腻舌头,将那些软绵绵的动情的叫声都堵在他嘴巴里。

宁淮的手指搔刮着他敏感的上颚,夹着舌头很用力地搅弄,舌根隐隐发麻,孟樾绮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在孟樾绮红着眼眶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时,宁淮将食指抵在唇边。

“嘘。”

夜晚的村子太过静谧,一切暧昧难言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都太过清晰。

“乖,安静一点。太大声了会被他们听见。”

孟樾绮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含着他的手指用舌尖舔了舔,乖乖点头。

孟樾绮高潮了两次,前后都湿成一片,淋漓的水液热乎乎的,兜头浇在宁淮深埋在他体内的硬物。

宁淮向来不怎么怕热,也不爱出汗,此时被高潮的孟樾绮夹着性器痉挛着绞紧,他下巴紧紧绷着,汗珠沿着侧脸滑落,滴在孟樾绮被吮得发红发烫的胸口。

上次因为曼陀罗的作用,孟樾绮并不十分清醒且眼前一片模糊。